“爸爸?你叫念念?”

魏尔得提着半空中拳打脚踢的小正太,神情复杂。

他金枪不倒的大肉棒还插在陆容莘的身体里。

也幸好两人的衣服把衔接处遮挡住了,以三头身小正太的视角看不到。

这会儿陆容莘因为过于紧张而用力收缩着后穴,肠肉缠绞得他格外舒爽,手里的猫崽就显得碍事起来。

念念才不会回答敌人虫子的话,他凶狠咆哮:“喵!坏虫!放开爸爸!”

小崽子这奶凶的模样与陆容莘被俘那会儿神似非常,还真是什么猫养什么崽。

魏尔得恶劣一笑:“我就不,你咬我啊?”

说罢,不待亲儿子反应过来,触手勾着念念原路返回,把人重新放到门口,然后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解决掉灯泡,魏尔得脸上露出笑容,他贪婪低头吻住身下的陆容莘,就像刚刚的插曲没有发生,娴熟地提腰挺胯:“我们继续。”

门外,接连懵逼的念念终于反应过来,他气坏了,扑上去挠门:“可恶!坏虫!敌人!放开爸爸!出来!”

陆容莘哪里还有和魏尔得温存的心思,当即把身上的魏尔得掀开:“你可真是一点没变,死性不改,脑子里除了这档子事以外能不能塞点别的进去!”

大肉棒从温暖湿润的甬道里滑出,还高高挺立着。

魏尔得坐在地上看陆容莘快速整理衣裤,小声逼逼:“崽子活着不就行了吗,哪有你重要……”

陆容莘回身一个眼神杀,把魏尔得的话都瞪了回去。

他没再管这只淫虫,系好腰带便快速打开门,把还在嗷嗷挠门的小猫崽抱起来。

“哭什么哭?我是怎么教你的?!”

念念满心都是对爸爸的担忧,不知不觉哭了一脸眼泪都没发觉,这会儿被爸爸一凶,立马昂首挺胸,用标准的姿势响亮应声:“是!”

小崽子的奶音里还是带着哭腔。

陆容莘摸摸他的头,指向一边的魏尔得:“他不是敌人。”

“他不是虫族吗?”

“他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陆容莘哑然,就听身后的魏尔得憋笑失败,噗嗤一声。

这一下笑得陆容莘怒从心起,扭身就骂:“魏尔得!这不是你崽子?不来帮忙还看戏,你他妈笑什么!”

“你这暴脾气,可也是一点没变。”

魏尔得起身,走到小正太面前,一脸严肃,认真说道:“我其实是潜伏在虫族的卧底,这次偷偷回来跟陆将军汇报机密情报。”

小念念听得眼睛放光,金黄猫眼圆溜溜的,一双猫耳都支棱起来:“卧底?机密?”

魏尔得一本正经地点头:“对,我的身份和行踪都是特级机密,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陆将军会因泄露军事机密上军事法庭,被关进监狱里,到时候你可就再也见不到爸爸了。”

念念立马捂住嘴巴,含糊又坚定地发誓:“我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

魏尔得欣慰地摸摸他的猫耳朵,毛茸茸的手感真不错,但他更想摸大猫猫的耳朵和尾巴:“乖,所以,你现在立马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回房间去睡觉,知道吗?”

“嗯!”念念认真点头,从陆容莘怀里跳下来,哒哒哒地跑走了,离开时还记得关紧了房门。

书房里转瞬又只剩下了陆容莘和魏尔得两人,陆容莘还呆呆看着房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养出来的崽子居然这么好忽悠。

魏尔得舔舔嘴唇,把大猫猫给抱进怀里,一双贼手不老实地直接伸进他衣服底下:“你把我们的崽崽教养得很好,来,别看他了,看我,我们专心叙旧。”

这一夜,书房、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