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低头就能看见带着晶莹液体从后穴拖出推入的酒瓶。
红酒在抽插间淌进肠道,度数不高的酒精微微刺激着敏感的肠壁,带来比饮酒更醉人的微醺。
魏尔得那张憎恶的脸又一次浮现,陆容莘闭上眼睛,加快了手上抽插酒瓶的节奏,找准那一点后,他的呼吸在抽插里愈发粗重,唇齿间偶尔会溢出几声压抑得轻巧的喵叫。
“死虫子,嗯……快一点,嗯,嗯啊……”
这一次射完,身体的燥热终于得到平息。
陆容莘大脑放空,在沙发上躺了好几分钟,才面无表情地起身,收拾好狼藉,重新整理衣物。
而这时,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一个身穿晚会礼服的冒失青年跑进来,他满头大汗,似乎是在躲避什么人的追捕,慌张关上门回过头,撞见了正在系腰带陆容莘。
两人面面相觑。
密闭的房间,石楠花的气味正还新鲜,躲不过兽人灵敏的嗅觉。
青年瞥一眼装了半篓卫生纸的垃圾篓,视线扫过陆容莘俊美的脸庞和完美的身材,对着他军礼服下的长腿细腰吹了个口哨:“这位军哥哥何苦自嗨,我来陪你共度良宵呀~”
“不了,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陆容莘冷漠扫过青年,眼神没有任何停留,便目不斜视地迈步与他擦肩。
原男主受遗憾地在他身后耸肩:“那太可惜了。”
陆容莘没了再应付宴会的心情,叫来司机提前回了陆家。
他没有睡意,坐在书房处理公务,把所有心绪都投入到工作中。
夜过三更时,陆容莘听见有东西在轻叩窗户,他侧头,见到一根本不该出现的藤蔓攀在台缘。
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