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半截也确实是被削去了,物理上的削去。

因为速度太快,此时才跟上的重物落地声延迟了几秒。

两道牢门都被一条触手拦腰斩断,同时斩断的还有一颗张嘴嘲笑的头颅,这会儿滴溜溜的在地上滚了一圈。

陆容莘是沙场老手,只听这响动,立马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支身坐起来,震惊不已地向着破裂的牢房方向看去:“法尔曼!”

那个嘴贱的死对头不会再有回复了,那个讨厌鬼,死了。

“魏尔得,你杀了他!”

“是啊。”

魏尔得看不得陆容莘赤红的眼睛,挺腰把肉棒对着他的孕囊口用力一顶,气势汹汹的陆容莘立马眉头一蹙,软着腰跌回他的怀里。

魏尔得漫不经心地抱着他,轻咬住他的猫耳:“那又如何?”

如何?

“他再如何嘴贱,也是我的战友!是我带出来的兵!你居然当着我的面杀他!”

魏尔得心有不渝,但也不是不清楚陆容莘的性格脾气,闻言只是继续把玩陆容莘炸毛的尾巴:“我可没你心胸广阔。”

又是一股热流直冲肠道深处,陆容莘胀得难受,躬身去推魏尔得:“他如何说我,也罪不至死,不用你多管闲事!”

“呵,多管闲事?”魏尔得扣住陆容莘的脸,把他拉回臂弯,低头逼视,“你以为我杀他是因为你吗?小猫咪,不要因为肚子里揣了一个蛋就在我面前恃宠而骄自作多情,我看他不爽就宰了,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