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很快被搅弄得湿润滑腻,魏尔得把陆容莘的一双长腿架在腰上,低头一寸一寸轻咬舔舐他的身体,把别的虫子留下的气味全部覆盖。
陆容莘感官迟钝,但后穴传来的强烈快感熟悉得让他身体铭刻。
当魏尔得埋头一口咬住他的乳尖,用力吸咬时,他再忍不住嘤咛出声:“别……”
“这里变得这么敏感了啊。”魏尔得坏心眼地又吸了两口。
陆容莘费力抬手抓住魏尔得头发,说话都吃力:“淫虫,你一会儿羞辱我的尸体吧,我再也,再也不会对你的侵犯有一丝一毫的回应,我终于要解脱了。”
“想死?”
魏尔得气笑了,他凑近陆容莘的耳朵,咬着牙低声道:“没门!你不是不想给别人看见我操你吗?知不知道我为了不崩虫设操到你费了多少功夫去捣毁这该死的研究所,现在伸手不见五指,我操翻你也没人看见,你给我好好配合,我可不准你解脱!”
彩蛋:
啪!
一条触手快速弹出,将房门合上。
陆容莘可是领略过魏尔得触手的力道,当即也顾不得羞耻,挣扎着大喊:“魏尔得!你踏马要打死我们的崽子?!”
魏尔得猛的反应过来,触手赶紧拉开房门。
门口的小正太正揉着被门板撞得通红的额头,泪眼汪汪的抿着嘴,一副委屈得不行,但是又努力忍着眼泪不肯哭的小模样,头顶的猫耳朵蔫嗒嗒的垂着:“念念不痛,念念是男子汉,念念以后要当将军,念念不能哭……”
触手直接一把卷起还在自我安慰的小正太,勾着他的后衣领把人拎上半空提溜进来。
小正太一脸懵逼,被拎到魏尔得面前,跟他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好一会儿。
他看看一脸凶相、长得和课本上的“敌人虫族”一模一样的魏尔得,又看看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神情担忧的爸爸,反应过来,立马呲出小奶牙,亮出小尖爪,张牙舞爪的向魏尔得发起攻击:“可恶的虫子,你竟然敢欺负爸爸!我和你拼啦!喵喵喵!”
“爸爸?你叫念念?”
魏尔得提着半空中拳打脚踢的小正太,神情复杂。
他金枪不倒的大肉棒还插在陆容莘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