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脸上兴味更甚,他从一个瓷瓶中抹了些油状液体,涂在轩辕懿刚刚经历轮番灌肠而发红的菊穴内外,然后提枪就上。

“啊!啊!”

从未被开垦扩张过的菊穴紧致小巧,哪怕涂了润滑,强硬的闯入也阻力极大。

轩辕懿从未感受过这般耻辱至极、疼痛至极的刑罚,他只觉得有个钝刀在切割身体,剧烈的撕裂感自后穴传来,让他痛不欲生。

他在木架上拼命挣扎,绑在脚架上的足踝被麻绳勒出见血的伤痕。

但越是抵抗,后穴越疼。

直到魏王肥硕的腹肚撞击到他紧绷的臀肉上,那柄肉刀彻底剖开了他。

鲜血从接合的穴口流出来。

魏王不悦地低骂了几句脏话,是魏国方言,轩辕懿还听不太懂,只依稀感觉出魏王插入得并不算舒服。

那根肉刀在鲜血横流的菊穴里敷衍地捅了几个来回,就偃旗息鼓了。

魏王脸色发黑,又骂了几句,看见轩辕懿泪痕凌乱的脸,委顿之后也不觉得这副模样我见犹怜,而是晦气。

他反手给了轩辕懿两巴掌:“这么喜欢夹屁股?谁不让寡人开心,寡人就让他开花!”

轩辕懿原本以为,开花是死的另一种说法。

但他很快就明白自己是想当然了。

男子后穴本就不是用来交合之处,在被调教之前都是又紧又窄又干,塞不进勃起的性器才是正常。

贵族们可不喜欢自找罪受,他们临幸的美人多不胜数,也没多少闲情逸致去守着一朵菊花慢慢栽培。

调教的活儿自有人干,早已形成一套专业完整的产业链。

在魏都有一家颇有名气的风月馆,是达官显贵们青睐的好去处,里头的调教爹爹也时常接些外快,到深宫后院里去帮忙调教些个豢养的私藏。

魏王自己萎了,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他怪在轩辕太过窄紧的后穴上。

“去把代乐招来。”

代乐是风月馆里比较特别的一位调教爹爹。

太监怜悯地看了一眼不明就里的轩辕懿,快步离去。

很快,轩辕等到了代乐,一个高壮魁梧的男人,他衣摆下不穿裤子,行走间一条巨龙在胯间甩摆。

魏王说:“替寡人好好给这小子开开身子。”

轩辕起初还是茫然。

代乐应了声,直接吞下一颗药丸,然后那条巨龙昂立起来。

“不、不要……”

巨龙重又抵在流血的菊蕾上,轩辕懿恐惧地不住想要后缩:“这不可能进来的,这不可能,啊”

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宫殿中,魏王露出快意,站在代乐身侧一同欣赏被插得人仰马翻的轩辕懿,仿佛那个金枪不倒、直捣黄龙的人也是自己。

“插快点!用力!肏死这个贱货!”

“遵命。”

“啊!啊啊!啊”

轩辕懿在地狱般的奸淫里惨叫了近一个时辰,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他被彻底肏开了,也肏烂了。

代乐退出伤痕累累的菊穴后,魏王复又提着自己小巧的宝刀冲了进来。

被撑开的肉洞来不及回缩,轻松地接纳了魏王的肉棍。

鲜血湿润,烂肉柔软,爽得魏王哈哈大笑,肏了个满腹血红,片刻后一哆嗦,射进奄奄一息的肠道深处。

魏王尝鲜行淫过后,心满意足地吩咐:“宣太医给他好好治治,人不能死。”

轩辕懿在宫里将养了几日,刚能下地,就急着离开。

这个噩梦般的地方他是一秒也不愿多待!

一瘸一拐地回了昌信君府,守门的小厮看见他,面色有些奇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