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柔软的心尖,忘了反应,就这样傻愣愣目送魏尔得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背影消失在过道的尽头。
不会挣扎的猎物。
不会挣扎的猎物。
不会挣扎的猎物。
……
陆容莘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句话。
直到隔壁的一个兽人说话,才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陆哥,那家伙以后不会再来了。”
是段飞,他这次还是被关在陆容莘的旁边。
“呵,陆大少爷,以前那么多美女投怀送抱都不要,原来你是好这一口啊,这也难怪了,那些美女都瞎了眼,不晓得你应该是她们的好姐妹。”
陆容莘冷眼扫过侧边阴阳怪气的人,法尔曼这家伙从来就对他怀有敌意,只是他没想到此刻还能这么不分是非场合。
“闭嘴!”段飞一拳狠狠砸在栏杆上,“法尔曼,陆哥为什么会被俘,你心里有点逼数!要不是为了救你这个好大喜功的傻逼,我们哪里会成为虫子的玩物!”
法尔曼心里还有逼数,悻悻的转身。
“是啊,虫子的玩物。”
陆容莘走回床边,脖子上的铃铛叮铃叮铃,他却充耳不闻。
他该认清,自己不过就是个玩物,刚刚他在奢求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