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了音调:“你什么意思?”

隔着电波,莫利没有感受到恐怖的威压,他得意狡辩:“我们协议是要在你配合我们实验期间保障你的隐私权没错,但是现在受孕试验的过程已经结束了,实验已经进行到下一个阶段,我可是特意好心过来通知了你的。接下来,我只需要观察S1号实验体接下来的变化,并不需要你继续配合了。”

“不过,想来你也知道,受孕的雌虫需要雄虫浇灌,不断吸收精液,才能生出最健康的虫崽。所以你要是想继续留下来,我也不会强行收走你的通行证。”

魏尔得挂断终端,对上陆容莘隐含期待的金色猫瞳。

陆容莘听不见莫利博士的声音,从魏尔得那张除了上床时情绪比较丰富平时都宛如冰块的扑克脸上也不能看出什么来。

“那只虫子让你带我走吗?”

“暂时不行。”

这个回答也在陆容莘的意料内:“你过来有什么事?”

魏尔得把打落在地的铃铛捡起来:“操你。”

“你!”

金色的铃铛还是挂在了陆容莘脖子戴着的抑制项圈前端,只要稍一动作,铃铛就会摇摆,发出清脆悦耳的叮铃声。

陆容莘简直气疯了,尤其是在刚刚听见魏尔得联系莫利博士,要求松开他的时候,他心里还生出些许的感动。

这些感动全都不如去喂狗!

他现在只想打死这只狗改不了吃屎的好色虫子!

“魏尔得!你他妈的放开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