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懿头一次在魏尔得身上感受到这么持久的冷气,他略有不安,如今生死还捏在别人手上,他放低身段再次靠过去,执起魏尔得的手。
“好了魏卿,朕都依着你了,现在时候也不早,再过两个时辰天都要亮了,我们去歇息吧。”
轩辕懿用温暖的手心暧昧地摩挲他的手背,挑逗之心溢于言表。
他就像是个张弛有度的猎人,恩威并施,在池塘里撒满饵食,等着大鱼咬钩。
寝宫里的灯树噼里啪啦,照得轩辕懿俊美如画,他睡袍歪斜,胸肩半露,只差没把勾引写在脸上。
魏尔得凝视着眼前的香艳露骨,没动。
“轩辕懿,我确实贪图你的颜色,但不是什么都能咽下去。”
“你要我姐姐不提魏王,可你现在这般作态,岂不是把我当成魏王在哄?”
轩辕懿脸上的笑僵住了,他眼底不受控制的冒出怒火,强忍着没有喷发。
“魏卿何出此言?”
魏尔得还是第一次让人当了替身,虽然不是什么真爱替身,而是仇人替身,但总归是活在别人的影子里。
不爽。
“你若是忘不掉魏王,我来帮你。”
他说罢,一把推倒轩辕懿,撕开衣裤操起双腿,就将勃起的大肉棒抵上去。
没了春毒辅佐,轩辕懿后穴干燥,就算才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性爱,此时也恢复成紧致大小。
魏尔得根本不管,只强硬地往里冲撞,先将龟头硬挤了进去。
“啊!”
习惯了魏尔得缱绻温柔的循序渐进,没有前戏的强行破入插得轩辕懿惨叫出声。
没有欢愉的性爱、下体撑胀的疼痛,一桩桩、一件件,仿佛是拂去了那段晦暗记忆上的灰尘,让他一瞬间分不清现在和过去,只下意识在黑暗里用力踢踹。
脚踝被一双铁箍似的手扣住,分开,摁在两侧,动弹不得。
他一时分不清脚上的是手还是铁链。
那插入的胀痛愈发加深,干燥的肠壁和肉棒粗粝摩擦,疼得撕心。
他发出惨叫,嘴巴被魏尔得一把钳住,掌心堵住口鼻,只剩下被痛苦和仇恨激得迷离恍惚的眼睛。
“轩辕懿,你看清楚了。”
魏尔得一边将他贯穿,一边逼他正视自己。
“到底是谁在肏你?谁给你痛苦?谁给你欢愉?”
“你要是忘不了那段痛,那我可以给你加倍的痛,让你以后只记得我!”
轩辕懿眼中波涛翻涌,凝望着凶兽一般的魏尔得,里头的混沌终于清醒,分清今夕何夕后,兀的在他掌下大笑起来。
魏尔得松开他,他的笑声彻底释放,前俯后仰,像个疯子。
“你要和那老畜生比?”
“你知道那个老畜生对我做过什么吗?”
“就只是这样,你以为可以比得上他?”
他摇晃着支起身体,魏尔得宏伟的阴茎在他小腹上抵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你永远不可能超越那个老畜生,因为,你对朕有心。”
他指着魏尔得的心口,扬起脖子,一口咬下,齿间见血:“你这里有我,我知道的,你这里面有我!”
魏尔得被咬得心口火热,他一时竟分不清轩辕懿此番是做戏还是真情。
他忘了动,轩辕懿主动搂着他晃起了身体。
温软的后穴度过了干涩的适应期,已经分泌出了润滑的肠液淫水,包裹着里头的肉棒,配合轩辕懿的律动收缩缠绕。
又疯又爽。
魏尔得哪还能忍,抱着人摁到了梁柱上顶弄抽插,盘龙飞凤的浮雕蹭散了轩辕懿的头发,青丝如瀑,披落肩头,看起来更疯更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