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懿俯视着床上惊慌无助的女人,突然笑了:“素衣姐姐,朕告诉你,在床上,说这句话只会激起男人的兽性。”
他嘴角的笑容有些嘲弄,单手扯开亵衣侧边的系带,然后轻松扣住魏素衣握着发簪的手腕:“你除了顺从,没有第二个选择。”
魏素衣吃痛,发簪掉落。
她眼含怒火,望着压在身上的轩辕懿,尔后目光微微偏转,又变成了惊喜交加的诧异。
轩辕懿跟着神色一变,立即意识到危险降临,他收了轻佻,立即反手捡起床榻上的发簪向后狠刺而去。
“小心!”魏素衣惊呼。
而这次,轩辕懿的手腕也被人用同样的方式轻松扣住,来人五指收缩,掐落他掌中凶器。
轻佻的笑容不会消失,而是转移到了别人脸上。
轩辕懿的下巴被人勾起:“皇上,臣回来的迟了,让您等不及要爬臣姐姐的床,真是臣的罪过啊。”
震惊、愤懑、不甘、慌张……诸多情绪在一瞬间像是炸开的染坊混合在轩辕懿脸上,最后他咬牙切齿的说出一句话:“你怎么还活着?!”
“我当然还活着。”魏尔得轻飘飘地回答道,眼睛落在地上的发簪上。
魏素衣敏锐地察觉到弟弟视线,立即跳下床捡起发簪,顺带捞回了灯架边的匕首:“阿得,既然我们已经欺君罔上,再无退路,不如……”
她目露凶光,举着匕首在轩辕懿胸前不太熟练的比划,似在寻找最佳的进刀位置。
“那倒未必,咱们皇上不是小肚鸡肠的人,退路还是有的。”魏尔得扣着轩辕懿往怀里揽了揽,避开匕首锋利的刀刃,附耳问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皇上会开恩的,对不对?”
好一个一日夫妻!
轩辕懿被锁在魏尔得怀里,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对。”
这个“对”字一出,魏素衣再看眼前抱在一起的这俩男人,目光登时就不同了。
莫非,她弟弟是自愿的?!
她那飞扬跋扈的弟弟,居然自愿委身于人?!
可是轩辕懿的态度也很奇怪啊,难不成,他们两个以前就有一腿,只是她没看出来?!
魏素衣的想法就写在脸上,看得魏尔得闷闷忍笑,轩辕懿则是愈发气闷,他压低声音问身后的人:“你究竟还要如何?”
魏尔得不答,越过轩辕懿的肩头对魏素衣道:“阿姐,天色不早了,你刚才也受了惊吓,先回去休息吧。”
魏素衣又看了一眼缠抱在一起的两人,点点头,一声不吭往外走。
路过魏尔得身边时,魏尔得伸出一只手,抽走了她的发簪。
魏素衣一愣,将匕首也放到桌上,然后走出去,还关上了门。
这回不用再忍,魏尔得抱着轩辕懿朗笑出声。
轩辕懿瞅准时机,趁魏尔得大笑不备之时扭身脱困,手指成爪就向着魏尔得双目刺去。
野猫挠人就是不一般,一点情面都不留。
魏尔得不得不重新扣住他的双手,捡起地上的腰带将他的手腕绑在背后:“皇上,你的身体好烫,是蛊毒已经发作了吧?”
轩辕懿拒不配合地挣扎扭动,手腕上的绳结却越挣越紧。
“来人!”
他扬声大喊,两个黑衣死卫立即推门而入,几个候在外头的太监也跟着跑进来。
死卫波澜不惊地等候命令,几个太监则是被眼前一幕惊得跪倒一片,以首抢地根本不敢抬头。
魏尔得也不阻止,轩辕懿感受到他的纵容,恶狠狠地命令:“把这个人杀了!”
两个死卫得令就上,他们自小学习杀人技,如同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
轩辕懿目露凶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