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懿轻哼一声:“你是要为他们报仇吗?”

问罢,他紧盯魏尔得,不放过每一丝细微的神情变化,不管魏尔得接下来说什么、想要什么,他都会暂且应下,只要能稳住他暂时不杀自己,待他回到军中之后,有的是机会将此子千刀万剐!

可谁想,魏尔得哂笑着开口:“那群硕鼠享福半生,如今也算死有余辜。”

轩辕懿一时猜不透魏尔得的用意了,索性直接问道:“那你为何如此羞辱于我?”

他也不说朕了。

魏尔得笑眯眯的:“魏王睡你时,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叮!

又是积分暴涨的声音。

但轩辕懿面上也挂起了盈盈笑意,他甚至伸出舌尖卷起挂在唇上的精液,在魏尔得注视下慢慢含入口中,然后哑着声音缓缓说道:“你也想要体会一次?”

魏尔得眼神黏在他殷红的舌头上。

轩辕懿再次说道:“解开穴道,我们继续。”

“好。”

轩辕懿斜睨着魏尔得胯下那根高高竖立的巨物,心底冷嗤。

都是酒色淫虫,一丘之貉。

他不会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这回一定趁他不备,拧断他的脑袋!

轩辕懿正等着魏尔得抱起自己解开穴道,却见魏尔得施施然站直身体,胯下那根蠢蠢欲动的巨物被衣摆遮住,顶出一个宏伟山峰。

“你要做什么?”他微感不妙。

魏尔得抖动宽袍大袖,借着贵族华丽的衣服掩盖,从系统处兑换了一捆红色童军绳。

“你!”轩辕懿瞪着魏尔得的衣袖,“你都在身上带了些什么玩意!”

国破被围,穿着竹屐逃跑也就罢了,还随身携带润滑液、一看就不正经的彩绳,该不会里面还有别的奇怪道具吧……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嘿,皇上,我可不会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魏尔得直接把轩辕懿的心思说了出来,“正好我也不喜欢和木头做爱,放心,我绑人是专业的,不会勒疼你,也不会影响你在我怀里扭腰,只是防止陛下的双手生出别的想法而已。”

他将绳子从轩辕懿后颈绕到前胸,交叠旋转,刚好陷入胸肌中间的沟壑之间,一路缠至胸肌下缘,才将绳索分向两边绕至后背,缠住手臂,又绕到前方……

“陛下你晒黑不少。”

魏尔得一边缠绑一边品评,手法确实驾轻就熟,很快就把轩辕懿的上半身绑得严严实实。

轩辕懿脸色发黑,根本不想搭理。

大功告成,解开穴道,轩辕懿不甘心地狠狠挣了挣身体,双手已经被牢牢绑缚在后背,手腕和手臂上交错的绳子蛛网一般把他的双手稳稳固定在紧贴背脊的地方。

而随着他的挣扭,童军绳勒出的胸肌轮廓更是清晰饱满,仿佛呼之欲出。

魏尔得这才从身后抱起他,大力把被绳索勾挤明显的胸肌揉捏出各种形状:“我伯父这样玩过你吗?”

他把轩辕懿压到池边,水面映照出魏尔得怀中颀长健美却淫靡情色的赤裸身躯,扭动挣扎得仿若一只折翼蝴蝶。

轩辕懿被池中景象气得七窍生烟,口不择言:“魏尔得!彼时我为质子,魏王辱我,我无可奈何,今时我已是晋王,天下归晋,你还敢辱我,除非你今夜把我奸而杀之,否则他日我必将你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魏尔得抬起轩辕懿一只腿,任他徒劳踢踹,只掀开衣摆将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从分开的腿间插入其中。

“呃啊”

轩辕懿的挣扎停滞片刻,他仰靠在魏尔得怀中深呼吸,努力放松身体去适应后穴撑入的可怕巨物。

待肉棒顶入过半,他微微踮脚,额间冷汗浮现:“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