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抱着还在生气猫猫颠了顛,细心伸出触手垫在他的后背和墙面之间,亲着他的侧脸问:“舒服不舒服?”

陆容莘像是巨浪里的孤舟一样攀着魏尔得沉浮,闻言像是被戳中隐秘的耻意,立马立起爪子在他的背上留下几道抓痕,气息不稳地骂:“舒服个球,滚蛋,死虫子唔,闭嘴嗯啊,啊哈……”

“你屁股都被我操得流出水了,还是这么嘴硬。”

陆容莘在沉浮中半睁着眼,眼底闪出怒意,嘴里的尖牙磨了磨,张嘴就打算狠狠往这只嘴贱羞辱他的虫子身上咬。

“啧。”魏尔得抢在陆容莘咬中自己前往后拉开身位,带得大肉棒也滑出了陆容莘的屁股。

骤然拔出的肉棒快速摩擦过敏感的肠壁,陆容莘当即也顾不得咬人,喘着粗气发出享受又难耐的呻吟。

乍空的后穴收缩着,像是一张没有吃饱的小嘴,冷风吹进去,尽是欲求不满的空虚。

陆容莘被触手缠在墙上,尾巴躁动地甩摆,低声催道:“魏尔得,你快点……”

“快点什么?”

快点插进来。

魏尔得把陆容莘抱进怀里,往操作台方向走,这次换他来催了:“嗯?想要我怎么?你不说出来我可不知道。”

真实想法陆容莘实在说不出口,但他身体攀着魏尔得难耐地扭蹭,尾巴更是已经诚实地缠上了魏尔得的身体,发出求欢信号。

不过,他脸上除了情潮和快感,依旧带着矛盾和抗拒,自尊信念在与身体的本能抵死对抗,已然节节败退。

魏尔得爱极了陆容莘现在的样子,他根本不知道现在的他有多么诱人,直看得魏尔得恨不能真的将他吞吃入腹!

“想要吗?”魏尔得将陆容莘重新压到操作台上,贴着他的耳朵诱哄,“想要就求我。”

“呃嗯……我想要你大爷,啊!”

“就知道你还要嘴硬。”魏尔得将陆容莘翻了个边,使他趴伏在操作台上,从后背入,一插到底。

“啊”

陆容莘撑起手想支起身,却又被魏尔得轻而易举地重新压在操作台上。

滚烫填满了空虚的甬道,后入的姿势可比正面还要更深,带着倒钩的巨大生殖器突进到了肠道的最深处,顶进了孕囊口,戳进了孕囊里。

比之前更强百倍的快感如同一道惊雷,从陆容莘的天灵盖一路劈到尾髓骨,刺激得他尾巴上的毛都炸开来。

陆容莘的爪子抠着操作台金属的台板,被魏尔得圈在怀里,拱着屁股往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