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对此是乐在其中,只是魏尔得再没有找到摸谢瑜小手的机会了。
而谢瑜也很快适应了和他的相处模式,魏尔得每次暗搓搓的靠近,都会被他敏锐的察觉,而后自然而然的躲开,这种肉在眼前却不能吃的感觉让魏尔得抓心挠肺的憋闷。
他都有点后悔给自己套上这么个马甲了,搞得现在只要稍微有点异动,谢瑜看他就跟看出轨渣男一样,偶尔还悄咪咪漏一点信息素来提醒他:别弄错了哦,我另有Alpha,不是你的Omega。
魏尔得:……
更憋屈了。
妈的,你就是老子Omega!你信息素里的气味是老子的!
但魏尔得有苦不能说,他恨啊,只能独自回房冲冷水澡打手枪,还要迎接小蘑菇幸灾乐祸的嘲笑。
如此又过了三天,魏尔得一觉睡醒后去找谢瑜,却没在健身房里看见那个自律的身影。
他绕到谢瑜卧房门口,发现门被反锁着。
他敲了敲,隔着门问:“小谢,在里面吗?需要帮忙吗?”
房间的隔音很好,谢瑜的声音没能传递出来,魏尔得心中担忧,又敲了两次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一条缝隙,浓郁的冷梅幽香瞬间扑面而来。
谢瑜虚软的靠着门框,如同爬上浮木的溺水之人,艰难给出回应:“魏先生,这几天我不能陪你调试机甲了。”
不用谢瑜道明,魏尔得也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谢瑜苍白中透着病态潮红的脸,涔涔冷汗已经浸湿了谢瑜单薄的睡衣,漂亮的锁骨和肩臂肌肉的线条被勾勒得清晰分明。
魏尔得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体内引燃的汹涌欲火压下,哑着嗓子问:“抑制剂用了吗?”
“用了。”谢瑜根本没注意到魏尔得的变化,他费了全身的气力支撑着门框才没有软倒,“您还有事吗?”
“我没有事,但你看起来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魏尔得把门推开几分,侧身挤进去扶住谢瑜,触碰到的皮肤滚烫如沸水,他皱起眉:“不是用了抑制剂了吗?”
谢瑜根本没有力气做多余的动作,他脑子和身体都被万蚁噬心般的瘙痒和空虚侵蚀着,逸散而出的信息素里沾满了另一个Alpha的气息,这个时候,他也不担心“魏先生”会对自己生出非分之心,只是自嘲的牵动嘴角,虚弱说道:“被标记的Omega会对抑制剂产生抗性,而且我只被我的Alpha完整标记过三次,腺体还没有完全成熟,对他还有很强烈的依赖性,发热期会比寻常难熬些……劳烦您把我放在床上就好,不用担心,前面两个月我也经历过,忍忍就结束了。”
谢瑜说得平静,这份面对痛苦的坦然和习惯让魏尔得心中止不住的心疼。
他依言把谢瑜扶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稍等一下,我给你拿些会让你好受点的东西来。”
谢瑜没力气应话,他软在床上粗重的喘息着,被子下的双腿间已经流出了湿漉漉的体液,下体空虚得仿佛被虫蛀空了一个大洞,洞里燃着浇不灭的烈焰,将他整个人蒸得沸腾。
发热期、发热期……
这名字起得真形象啊。
须臾之后,魏尔得去而复返,手里提来了那个从见面起一直随身携带的行李箱。
“发热期对于Omega来说非同小可,你不要硬抗。”
魏尔得打开箱子,依次从里头掏出了按摩棒振动棒等一系列性爱玩具,挨个放在谢瑜方便拿取的床头柜上。
“不要强忍着,很伤身体的,这些你该用就用。到饭点的时候我给你送吃的过来,还有这个按铃,我知道你现在没力气说话,有事按它,我就在外面。”
絮絮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