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塞限制了他的言语,他只能含糊不清地闷哼,但魏尔得莫名就是听出他在说什么。
他在叫他名字。
魏尔得看见这样的陆容莘,一时有些懊恼,为了那几个破积分,把自己的小猫咪折腾成这样,值吗?
这只倔猫可是连被他强操开苞都没哭过的,昨晚和现在的这两次,陆容莘表现出来的样子简直脆弱得要命。
魏尔得揭开陆容莘的眼罩,漂亮的金色猫眼果然已经被眼泪濡湿了。
魏尔得叹气。
“对,是我。”
“昨晚也是我,都是我。”
“除了我,别的虫子都别想打你主意。”
陆容莘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魏尔得的声音,当看见魏尔得这张该死的脸后,心里没由来的生出了一丝安心。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现,依旧是冷眼冷脸的样子,但魏尔得已经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把肉棒绞得死紧的肠肉都放松下来,熨帖柔软地包裹着他,随着呼吸收缩蠕动。
魏尔得不由发出舒服的喟叹,解开陆容莘的口塞:“陆小猫,你是不是很想我?”
口塞一松开,陆容莘就迫不及待地呸了一声:“滚!魏尔得你等着!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魏尔得揶揄:“你好凶啊,刚刚明明还哭得梨花带雨,看见我都打呼噜呢,这才多久就要打要杀,变脸真快。”
陆容莘偏开头去,不让魏尔得看自己布满泪痕的脸,声音里满含怒意:“骗我很好玩?”
魏尔得伸手去擦陆容莘脸颊上的泪痕,刚触碰到他的皮肤,就被怒气冲冲的陆容莘张嘴咬住。
这一口也毫不留情,咬在魏尔得手上居然发出了金属摩擦的声音,只是依旧没有破防,高级虫族的皮肤坚硬无比,但陆容莘咬得很紧。
魏尔得抽手,抽了一下还没抽出来,心想反正也咬不动,干脆就把这只手留给倔猫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