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被绑在砧板上的鱼,挣扎都做不到,在情潮来临时口中难抑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呜咽。
身后的手却在这最难耐的高潮时分停了下来。
“呼……呼……”
猫耳在情潮中从飞机耳变成了垂耳,软哒哒地随着陆容莘的呼吸和漂亮的胸肌一起起伏,身体里有团火在烧。
这只可恶的虫子太会点火了,而且居然在大火汹涌燃烧到最旺的时候,抽手离开,也不管管灭火。
陆容莘仰躺着,实验室里安静得静可闻针,只有他乱了的呼吸在粗重回响。
那只虫子暂时没有后续动作,是又失败了吗?
太好了。
陆容莘暗自庆幸,他身体虽然空虚燥热得像被烈火炙烤,濒临高潮却不得发泄的感受十分痛苦,但是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
比起再被一只虫子侵犯,他宁可就这样煎熬着,被强奸两次够了,他简直无法想象,以后要如一个性爱娃娃一样被锁在这里,让一个又一个恶心的虫子插进自己的身体……
然而他刚松下一口气,大腿根部贴近臀瓣的地方,被顶上一根滚烫巨大的肉棒。
眼罩下的猫眼顿时睁圆,陆容莘像是被烫到了,突然发出歇斯底里的激烈挣扎。
“唔!唔!”别碰我!滚!滚开!
嘶吼被口枷堵得沉闷沙哑,挣扎在禁锢之中也显得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