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撑着浴池边缘上下起伏,虽然依旧能看出不情不愿,但这销魂滋味也足够魏尔得享受了。

这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洗完后,谢瑜的嗓子更哑了。

谢瑜一早上的温驯态度给了魏尔得一种甜蜜的错觉,他用浴巾包裹起谢瑜,拿干爽的毛巾替他擦拭湿漉漉的短发,嘴里颇为欣慰的絮叨起来:“你是不是想通了?跟我在一起其实也很不错吧,我的资本和技术在Alpha里也是不可多得的优秀,而且我也不是只会打架,以后我可以每天抱你洗澡,给你吹头发,你想要什么我都拿给你……”

谢瑜安静的听魏尔得画饼,随他沉浸在对未来的畅想里。

直到他说到:“下周就到你发热期了,打抑制剂很难受的,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以后每个月我都陪你好不好?”

“谢谢,但是不用。”谢瑜冷淡的打破了魏尔得的白日梦,“你上学要迟到了,要是可以,走之前你能把我把生殖腔里的那个东西取出来吗?”

吸足了水分的毛巾从谢瑜的头顶跌落到脚背,他抬起头,魏尔得的脸色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你怎么这么油盐不进?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谢瑜目露疑惑,随即转为嘲讽:“我又没有斯德哥尔摩。”

“谢!瑜!”

魏尔得怒吼,仿佛一个自觉丢脸的小孩在努力找补自己的面子,之前有多温情,如今就有多凶狠。

“想来你也休息够了!那我们现在继续奴隶游戏吧!”

“是你给脸不要脸,不肯当我的Omega,一身的贱骨头宁愿去当我的狗!”

“我就如你所愿!”

魏尔得一把揪起谢瑜的手腕往外拖去,大力之下挂在他腰上松垮的浴巾滑落在地。他打开卧房门,过道上正巧有一名女佣拿着清洁用具低头走过,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谢瑜当即变得抗拒起来,做了一晚的心理建设瞬间就土崩瓦解。

少年人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暂时当个给魏尔得予取予求的床上宠物,但根本没准备让第三个人看见这副狼狈堕落的样子。

谢瑜的自尊心和羞耻心死灰复燃,他开始拼死抵抗,极力想蹲下身遮掩住私处:“你把门关上!你要做什么?不!不要把我拖出去!放开我!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