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谢瑜焦急锤打,“我踏马对雪松过敏!我闻到雪松就想吐!”

魏尔得没管打在身上的拳头,只稳稳抓住谢瑜受伤的右手,防止他挣扎中二次受伤:“你继续骂好了,我不会和Omega计较,而且你马上就会是我的Omega了。”

“滚!放开我!混蛋,别、别!住手!快停下……”

在谢瑜的惊慌失措中,魏尔得撕下了他下体的最后一层遮掩。

这次完全不用任何润滑和扩张,一脱下内裤,就能摸到谢瑜湿漉漉的下体。信息素的引诱本就是相互的,沐浴在如此霸道且富有侵略性的醉人Alpha信息素里,谢瑜淫水流满了大腿根,后穴不插自软,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流着口水在等待被人填满。

“上面嘴硬,下面湿透了呢。”魏尔得摸到一片滑腻,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到谢瑜羞耻窘迫的脸前,“流了好多,还说对我没感觉,有偷偷想念我的大肉棒吗?”

“放开我……”谢瑜绝望的试图夹紧双腿,但在魏尔得贴近之后,他腿间的淫水却越流越多,后穴空虚得可怕,“别标记我……”

声音也开始变调了。

谢瑜不受控制的抬起腰腹,用屁股磨蹭抵在股缝里的肉棒,流水的后穴想要将它吞吃进去。

“魏尔得,你操我就够了,别标记我。”

要是被标记,这辈子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可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人生要跟害得他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绑定,谢瑜就心生绝望。

他不想以后做梦都离不开这个混蛋的魔爪。

那才是没有终点的噩梦啊。

谢瑜搜肠刮肚,最后用近乎哭求的声音说道:“只要你不标记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谢瑜,你知道的,你越不想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做。”

魏尔得如同恶魔,一口咬住谢瑜滚烫的后颈,与此同时,抵在臀缝中的肉棒对准中央的花蕊,插进汩汩流水的温暖后穴。

耳边响起谢瑜极力忍耐却按捺不住的变调呻吟,他叫着魏尔得的名字,那似乎是一个魔咒。

湿润的小穴没有滞涩,合二为一的这一瞬间,魏尔得舒爽得像是跳入了温暖的洋流,谢瑜身体饥渴的空缺也突然被充盈的填补,雪松和冷梅两相交融,难舍难分的被吸收进入彼此的腺体之中,抚慰着双方难耐的身体。

燥热在相拥中变得温暖,空虚被填补,瘙痒被抚慰,绵密的快慰从结合的性器以及腺体部位涌上四肢百骸。

这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魏尔得咬破谢瑜发红的皮肤,嘴里尝到带着梅香的血腥,他的犬齿嵌入皮肉,紧紧的咬入到柔软微弹的腺体之下更深的一重组织里。

亲密的结合让两人都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浓郁的Alpha信息素沿着口器破开的通路,源源不断的进入到门户大开的Omega腺体之中。

谢瑜怪叫一声,流下了爽到极致的绝望眼泪:“魏尔得,我恨你!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