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不到六点。”魏尔得睡眼迷蒙的看向床头柜上的电子钟,环拥着怀中温暖的躯体,调整到让自己更舒适且方便抽插的姿势,“你平常都起这么早吗?”

他一边说话,一边亲昵的亲吻舔舐上谢瑜后颈处那颗红豆似的小凸点,一夜过去,信息素制剂刺激出的热度已然全部耗尽,光洁细腻的皮肤恢复了自然的体温。

“别舔了。”谢瑜疲惫的声音透着隐忍的嫌恶。

魏尔得听话的收了舌头,只用唇瓣亲吻。他昨夜尝试进入谢瑜的生殖腔,无论如何变换角度都挤不进那个窄紧的小穴。

“里面还痛吗?”

他问的是昨晚硬闯失败的生殖腔入口,当时谢瑜叫得凄惨,小谢瑜都痛萎了。

旧事重提,谢瑜回想起昨夜种种,屈辱难堪浮上心头。

这混蛋居然还有脸问他?

“我要是说痛,你会把现在还插在我体内的恶心玩意拔出去吗?”

停留在甬道中的坚硬肉棒随着魏尔得的姿势变换抽送搅动,没有了药物的辅助,撑胀的痛感放大,而饱受一夜压迫的肠道已经快感疲劳,现在就算让他射精也只会觉得痛苦。

“不会。”魏尔得翻了个身,将谢瑜彻底压在身下。

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谢瑜被锁铐在一起的双手紧紧握拳,他咬牙不再开口,打起精神来承受住魏尔得粗鲁的在他体内发泄的清晨的第一个欲望。

晨练换了一种运动形式,弄得谢瑜满身热汗。

抽插得麻木酸胀的后穴重新滋生出那种让他饱受一夜煎熬的异样爽感,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回荡在安静的卧室,床垫被压得噗嗤噗嗤。

所幸早上的魏尔得没有夜间那般不知停歇的持久,也可能是昨夜已经酣畅餍足,十来分钟后,体内饱胀的抽插开始加速,然后猛地深埋进入,滚烫的液体射进了肠道深处。

这种被体内射精的感觉,无论经历多少次,谢瑜都觉得难以忍受,身和心的双重抗拒。

大概是昨天射了太多,这次的射精很快结束。

但魏尔得发泄完了,却没有抽出分身。

谢瑜等了一会儿,不适的移动身体:“出去。”

“等一下。”魏尔得抱紧谢瑜,半硬着的肉棒往肠肉深处顶了顶,突然,另一股不同于精液的热流从前端射进肠道,水枪一样滋滋啦啦的开始持续灌注。

谢瑜身体一僵,他身体里还装着不少的精液,本就满胀的肠道被更多流入的热液充盈得难受痛苦,尤其当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的时候,比被侵犯更强烈的屈辱和怒意汹涌袭来。

“混蛋!你居然敢拿我当尿壶!滚出去!!滚!!!”

任谢瑜如何狂怒大骂,魏尔得都不为所动。

他心满意足的排泄完毕,扣住谢瑜紧绷的细韧腰肢,慢慢抽出分身,并且解开了谢瑜手脚的束缚。

得了自由的谢瑜却没有半分开心,他根本顾不得理会幸灾乐祸的魏尔得,只艰难的夹紧屁股,躬着身体,从床上向浴室移动,脸上隐忍着强烈的想要排泄的痛苦。

本来堵在肚子里的精液就刺激得肠道咕噜噜的蠕动,灌满的尿液更是直接把他逼到了承受的极限,他的肠道装得满溢,不停有淡黄的液体从努力缩紧的褶皱里渗出,沿着笔直的大腿蜿蜒流下。

谢瑜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失控,憋不住后穴里的污秽,他咬紧牙关极力忍耐着爆炸般的撑胀,快速小步往浴室走。

在被魏尔得侵犯之后,谢瑜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当着他的面失禁排泄。

魏尔得摸索到手机,架起二郎腿问道:“你知道我家厕所在哪吗?”

谢瑜没心情理会这个傻逼问题,卧室再宽敞也只开了两扇门,一扇是通往外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