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镊子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红肿不堪的环状小囊,谢瑜猛地缩腹弓身,像是被电击了一下似的。
疼。
过了一会儿,他才闷着声音说:“插了手指进去。”
“只是插了手指?”
魏尔得尝试着靠近穴口,刚碰到,谢瑜的身体就被剧烈的疼痛刺激得本能的颤抖,他表皮崩出了青色的血管,条条怒张,后背绷紧,一节节棘突仿佛要刺出皮肉。
又过了一会,谢瑜回道:“两根。”
魏尔得倒吸一口凉气,谢瑜那个干涩的小穴挤进一公分的燧金都痛得失态,何况两根手指!
“你对自己真是狠啊!”
他由衷感叹,将镊子暂时放到一边,兑换了一罐消炎消肿、促进伤口愈合的特效药膏,用中指擓下一块,轻柔的涂抹到受伤的小肉门上。
谢瑜的身体再度应激颤抖,他咬着牙试图强行忍下,但是敏感至极的生殖腔上任何感官刺激都成倍的放大。括约肌在剧痛之下下意识的收缩,却被坚固的扩张器稳稳的撑开。后门大敞,魏尔得的手如入隧道,没有任何阻碍的抚摸在生殖腔口。
“呜……”
“呵,现在知道哼唧,你里面都撕裂了!这副鬼样子居然还能忍着走到隔了三个区的医院坐着,谢瑜你真是个人才!”
持续剧烈的疼痛将魏尔得的声音模糊,谢瑜听不清魏尔得在说些什么,但他知道这个混蛋是在给自己上药,真是难得。
鼻腔断续的低哼出痛苦的碎音,在魏尔得将手指插入生殖腔穴口涂抹内壁的伤口时,谢瑜隐忍低闷的呜咽里带上了难以忍受的哭腔。
“亏你还知道痛!”语气很凶,但插进穴口的手指很轻柔。
裹着药膏将发烫的内壁都涂抹一圈,魏尔得抽出手指。
谢瑜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继续忍耐,腔道内清凉润滑,他心知魏尔得这是上好药了,但燧金还没有取出,他没有动。
过了一会儿,魏尔得又拿了东西走回来,拍拍他的膝盖:“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