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行撑开、挤入异物的生殖腔口又已经闭合上了,像是一扇小小的肉门,他可以感受到里面坠着五颗小球,连成一排,卡在门后。

而被破门强入的剧痛仍历历在目,那种刻骨铭心的折磨让这根徘徊门前的手指迟迟不敢行动。

这个姿势保持的久了,谢瑜悬空的腰腿开始细微的发抖,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私处,那根垂在耻毛里的委顿的阴茎就像是他抬不起头的羞耻心。

没事的,就痛一下,忍过去就好了,这件事不会再有人知道,就让它结束在今夜。

谢瑜不停地深吸气、吐气,手指终于下定决心,向着幽闭紧缩的小门发起突进。

“唔!”

他猛地仰头,死死咬住下唇,脸色惨白,浑身剧颤,大汗淋漓。

太痛了!

谢瑜忍着剧痛继续将手指向里插入,指腹能感受到小门之后的腔道质地脆弱得像是一触就破的泡泡,比门外的肠肉要柔嫩很多,也润泽很多,此刻滚烫的包裹着他的手指,挨挨挤挤的压在一起。

与之反差巨大的,就是指尖触碰到的微凉坚硬的燧金。

出来啊!

谢瑜痛得眼冒金星,手指碰到的燧金却完全不理会他的苦楚,反而被推得滚向了更深处。

“唔呃……”

实在是太痛了,这么细窄干涩又脆弱敏感的地方,插进任何东西都是酷刑!魏尔得那混球居然往他里面塞进了五颗燧金!五颗!

没有外力协助,这五颗珠子肯定不可能出来,他必须用手把它们抠出来!必须!

谢瑜因为剧痛而细碎的颤抖着,泪眼朦胧的侧头咬住另一只胳膊,手臂上出现了一个血齿印。

他狠下心,将食指也伸进了后穴之中……成倍的剧痛袭来,肚子里好像被螃蟹的钳子撕裂了脏器,柔软的腔壁缓慢撑开,每一秒都是巨大的折磨。

终于,两根手指夹住了第一颗燧金。

咚。

裹满水液的燧金变得更加滑腻,只在手指间待了短短一秒,就滑了出去。

腔道有限,理论上,只要力气的方向使对,不用夹起也可以将它推出来,而且腔肉本身就会被刺激得蠕动,能协助异物挤出……

但是谢瑜又试了几次,不论如何推挤抠弄,燧金就像是非要和他唱反调,只往更深处走。

他痛得满脸汗泪,每一次呼吸都扯得内脏发疼,再尝试下去,燧金弄不出来,他大概要疼休克了。

谢瑜不甘的抽出手指,两根指头上沾着鲜红的水液,从后穴离开时拉出一道粉色的水丝。

另一只胳膊也被他咬得鲜血淋漓,他浑不在意,这点疼痛远不及肚子里生殖腔被两指撑开的剧痛。

但身体上的剧痛对谢瑜来说,要远不及有五个异物待在生殖腔里滚动带来的对他精神的凌迟痛。

一定要拿出来!开膛破肚也要拿出来!

他红着眼睛、软着腿,吃力的爬到门后,捡起地上的书包,倒出魏尔得留下的方盒。

打开,盒子里除了五个盛放燧金的卡托,空空如也。

指套呢?

魏尔得没有把拿取燧金的指套留给他吗?

恰在此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谢瑜解开锁屏,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给他发来了一条短信:[谢瑜,想我了没有?]

“……”

“啊!混蛋!混蛋!”

谢瑜失控怒骂,手机和空盒被重重的砸在墙上。

他扑上床,屈辱愤怒的将自己蒙进被子里,没有看见被盒子砸歪的星图艺术画上,一颗深色的星球正对着床的方向,发出异光。

恢复安静的病区转角,主任办公室门窗紧闭,显示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