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魏尔得扳正谢瑜的脸,拿出燧金时的洋洋得意,已经被谢瑜冷淡回避的沉默刺激成了恼羞成怒:“你又给我装什么哑巴!我问你话!”

谢瑜又成了魏尔得记忆里那个波澜不惊的冰山雪水,他淡淡回视魏尔得,也觉得魏尔得变回了他熟悉的那个炸药桶小混蛋:“解开我。”

“我不是要你说这个!”

谢瑜看着跳脚的魏尔得,明明每次处于下风的人是他,但愤怒不甘的总是魏尔得:“我只想说这个。”

“我不会放过你!”

“那我没别的好说了。”

魏尔得火冒三丈的揪起谢瑜的衣领:“我在和你说燧金!”

谢瑜垂眼,小扇子一样纤长浓密的睫毛遮去一半眼瞳:“你口水喷我脸上了。”

“操!!!”

魏尔得气沉丹田的破防大骂只吹得谢瑜额前的发丝晃了一下,但惊动了守门的三个狗腿。

张闪率先探头,紧张询问:“魏少,要我们帮你教训那哑炮吗?”

“不用!一会儿不管里面怎么叫,你们都别进来!守好门!听见没!”

“好,好,魏少放心!”

厕所门又重新关上,魏尔得用力撸了一把头发,勉强控制着自己平复下来:“谢瑜,你怎么总是这么气我?”

谢瑜看傻逼一样看他:“我每次见你都绕道走,是你非要不依不饶。”

魏尔得被堵得哑口无言,觉得胸口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

他此前一直觉得这是嫉妒、愤怒、不甘、混世魔王无法无天不容冒犯的唯我独尊,但在这具身体里亲身经历了两回这般浓烈复杂如同乱麻的情绪,好像从中窥探到了几分别的情愫。

包里的燧金,是原身花重金在黑市里淘换的,原身一个连精神力都没有的人,提高机甲敏捷对他而言就是个笑话。

记忆里关于谢瑜的每一个清晰又深刻的回忆,也都是原身凝视后留下的。

他们现在融为一体,原身懵懂不解、畏惧直面的东西,阅尽千帆的魏尔得懂。

谢瑜疑惑的望着脾气如同小孩一般的魏尔得,前一秒还暴跳如雷,现在又风平浪静。

魏尔得勾起嘴角,笑里带着不怀好意:“我把燧金送给你。”

谢瑜蹙起眉:“谢谢,但是我不要。”

“不用谢,我只是在通知你。”魏尔得打开零件盒,将五颗流光溢彩的燧金暂放在隔间的置物架上,给自己戴上特殊的指套。

那是拿取燧金特用的指套,燧金没有摩擦力,不戴这种指套根本拿不起来。

魏尔得的动作让谢瑜心中警铃大作,他不安的扯动捆绑在手脚上的束缚:“你要做什么?别!别!”

魏尔得没戴指套的手插进了谢瑜朝天大敞的屁股,两指将括约肌撑开。

谢瑜吃痛的大喊,拼命收缩后穴。但他的力量在魏尔得面前太过微不足道,穴口被两根指头越撑越大,撕裂一样的剧痛扩散全身,外界偏低的气流渐渐从打开的穴口往温暖的甬道流进。

“住、手!你、你要干什么……”谢瑜满头冷汗,看见魏尔得单膝跪在他两腿间,戴着指套的手指捻起一枚燧金,从他被撑开的后穴放进去:“别!别!不要……啊!!!”

比撑开后穴括约肌更痛一百倍的剧痛自甬道内传来,谢瑜嘶声惨叫,激烈挣扎,皮带牵扯着他的四肢连同马桶都开始摇晃。

魏尔得一手扶着谢瑜挣扭的大腿根固定,指套精准的找到了那个反复摸索过的结节,将燧金抵在结节后的小漩涡中心,对准这个紧闭的小口用力挤压。

光滑的小球始终保持着微凉的温度,陷在未充分发育的生殖腔入口中心缩紧的小口上,执着坚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