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游入水温更高的深水池中,在水波的轻抚里,托着盘腿坐莲的涂宴放到了蛇尾那根挺立的肉棒上。

这尊被绑成等待妖皇食用的美人像盛情的打开了求欢的嘴,上面的小嘴吮着魏尔得探入的舌,下面的小嘴紧咬住魏尔得插入的棒,温泉水波包裹着偷欢的皮肉,上上下下,浮浮沉沉。

坐莲姿势的美人像可发挥姿势有限,只能操个新奇,要操过瘾,魏尔得还是解开了涂宴腿上的绳索。一得自由,这双修长的腿立马藤蔓般攀缠到他的腰上。

他们激烈的肉欲契合无比,交合处的水流快到涌起漩涡,涂宴仰头咿咿呀呀的发出爽到极致的呻吟,语不成调的喊着:“要去了,要去了……”

“我和你一起。”

魏尔得猛的含住涂宴的嘴,抱着他一同沉入池底。

腰腹的极速抽插突破水的阻力,在池底搅动出一连串的水波,涂宴双腿紧紧的缠在魏尔得腰上,被绳和水一齐绑得动弹不了,身体的高潮和窒息的快感齐头并进,刺激得他想要大叫,但叫声全被魏尔得吞吃入腹,交缠的双唇间涌现出大串的气泡,争先恐后的涌上水面。

噼噼啪啪。

水泡炸裂了一个又一个,清澈的水池好似沸腾,终于翻涌上一串白浊,连着爆裂的水泡一起飘荡在水面上。

两颗翻云覆雨的脑袋也终于耗空了氧气,缠绵着一起浮出水面,紧紧相拥着激烈喘息。

涂宴挣了挣绑缚依旧牢固的上半身,说道:“把我眼上的布解开。”

“你跟我走,我就解开。”

涂宴被堵得哑口无言,气哼哼的给了魏尔得肩头一口。

“我不能走。”他收了牙口,咬就变成了吻,细细密密,贪恋流连的一路从魏尔得的肩头吻到了他的嘴角,“你可以留下吗?我舍不得你,别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你就像现在这样,以后偷偷的来看我,偷偷的抱抱我,好不好……”

魏尔得拥着轻颤的涂宴,一时有些分不清怀里蠢直的小狐狸此言的用意有几分真假。

他知道涂宴一直怀有利用他的私心,但是这份利用的私心不知不觉间已然变成了他自己的私心,恐怕涂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只颤着尾巴不停索吻,好像这样就能填满内心的空洞,把无限放大的私欲都麻痹在短暂的亲密无间里。

“其实你第一次对我提及妖皇的时候,我就听明白了,你想要我帮你对抗他。”

涂宴的吻停住了,他就像是个被揭露开谎言的孩子,手足无措的傻站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会帮你达成所愿。”

魏尔得托着涂宴走上浴池,用妖力烘干他一身的水汽,将人放在池边柔软的小榻上。

“但是我不能留下,这是最后一次,我带你双修,完整的引导你一次逆转心法的运行,你好好修炼,忍过这一时后,你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

“你要做什么?”

“这不用你管,不过作为代价,我此生不会再离开潜渊。”

涂宴听着,只觉得心里那块温暖的绿洲在寸寸崩塌,他慌急的从小榻上站起来,向着声源处靠近:“我错了!我不要你来帮我,你别走,你不要离开我!”

他还被绑着手、蒙着眼,走得急了,被脚下的小凳绊倒在地,却依旧执着的往魏尔得的方向爬:“我会自己去报仇!我不要你帮我!你别走!你别走!你不要丢下我!”

但任凭涂宴如何哭喊,魏尔得还是走了。

魏影帝忙着一人分饰两角,赶场子换装换心法的倒腾去了。

涂宴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回想着恩人临走前说的话,明晃晃的诀别,让他心里百味陈杂。

他想起儿时族里的巫医给他卜卦,玩笑似的说过他命中有一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