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直把他的猫耳朵都看了出来。
终于,陆容莘踮起脚,在魏尔得嘴角蜻蜓点水的啄了一口:“你去不去?”
“去。”魏尔得的声音沉哑了一个调,他猛地扣住陆容莘的腰,将他翻转个身,压倒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
正摇着尾巴迎合的陆容莘突然的对上了一整面墙的镜子,将他搔首弄姿的模样照得分毫毕现。
!!!!!!
黑色的猫尾巴彻底炸毛了。
魏尔得倾身罩住僵直的大黑猫,在他瞪大的金黄猫眼边落下一吻:“上将的命令,我哪敢不从,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晚点再去。”
“魏尔得!你、你住手!”
陆容莘惊慌的在台面上挣扎起来,扭动间头顶的猫耳和身后的猫尾不时扫过魏尔得的皮肤,带起一阵阵轻软的痒。
镜子里半裸的他被魏尔得强硬的按在怀里:“现在可停不下来了。”
魏尔得捉住陆容莘的手腕,皮带扣早已被他解开,提胯就能轻易将挂在陆容莘细腰上的裤子拨下。
他另一只手顺着猫尾巴根往下探入,手里的人挣扎的力度逐渐小下来,红着脸靠在他的胸膛上深重的喘息,半合着眼,别开脸掩耳盗铃的不去看身前的镜子。
干燥的后穴在手指的拜访里逐渐湿润,魏尔得将怀里的人往上抱了抱,用下腹滚烫的大肉棒替换了手指,抵在轻微收缩的穴口慢慢往里用力。
“唔……”
陆容莘不得不前倾身体,后蹶屁股,才能更方便这根凶器的进入。
尾巴在缓慢探入的过程中不受控制的于两人间甩摆,尖尖上的铃铛摇晃叮铃。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