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自觉无功不受禄,几番推托,见对方执意要送,只好收下。
想了想,解下腰间荷包,并约定下次再来,会送她别的礼物。
荷包上绣着迎春花,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要随风而去。
织女翻来覆去的看,末了感慨:“你这绣工真不错。”
自饮品铺开启抽奖活动,黛玉可用功了。
不仅从姑苏老家寻了专业绣娘,还日日跟晴雯学习刺绣技巧。
经过半年练习,技术突飞猛进,说句大师也不为过。
当得起织女称赞。
恰好织女的职责是织彩霞,和黛玉有些专业对口。
吃罢饭,俩人坐在一块嘀嘀咕咕,探讨绣技,将主人公牛郎抛到一边。
他牵着孩子,孤独的坐在椅子上。
正午的阳光火辣辣的,烤的大地干涸。
银妹眼角带着泪珠,欲掉不掉,不多时被太阳烤干。
“娘子,娘子。”牛郎连声呼唤,渴望得到织女注意。
谁知对方随意瞥了一眼,道:“夫君,天太热了,快带孩子回去休息吧。我同林妹妹一见如故,要聊些绣艺技巧。”
说完看着牛郎,神情好似无辜少女:“夫君应该不会拒绝吧?”
牛郎张口想说些什么,见小女儿嘴巴一瘪又要哭,最终什么都没说。
只叮嘱道:“你午食没吃几口,这是我亲手烙的饼子,饿了记得垫肚。”
织女随意接过,伸手摆了摆。
地主家仆人过来,将桌上剩余的吃食悉数打包,递给牛郎,要他晚些吃。
走远了,牛郎还频频点头,心里甜滋滋:
娘子定然惦记我,自己不舍得吃,全部省下来给我。
说完抬头望天,眼神中有愤恨。
要不是冷酷无情的西王母,何至于跟娘子分离。
明明娇妻在怀,活的却像孤家寡人。
牛郎家住在村尾,朴素的乡间小院。
角落还有几只鸡鸭,正咯咯哒叫着,拉了几泡屎。
金哥小心翼翼略过鸡屎,走进堂屋,抹抹头上汗水,咕嘟咕嘟灌壶凉水。
天真问道:“爹爹,娘亲怎么不跟我们一块儿回来啊?我想她了。”
牛郎眉目苦涩:“是爹对不起你,没本事,斗不过坏女人。没办法,让你们母子分离。”
“可是爹爹,我看娘亲好像不怎么喜欢我,是孩儿做错了么?”
牛郎将儿子搂进怀中:“怎么会,娘亲最喜欢你了,你可是她的亲儿子啊。”
“对,你可是她亲儿子。”
这句话不知在安慰金哥,还是安慰自己。
银妹掏出一张死面饼:“爹爹,吃。”
牛郎眼睛一瞪:“哪来的?”
这分明是他送给织女那张,不规则圆形,角落有个豁口。
“是……是……娘亲给的。”
牛郎眉眼变得柔和,温柔的看着地主家方向。
“你瞧,娘亲果然爱你,自己不舍得吃,都给你们兄妹俩。”
说完躺在里屋,牛郎家的房子说句四面漏风都不为过。
好在天气变暖,漏风也好,凉快的很。
硬硬的床板上铺张草席,刚编好时有点扎肉,躺久了倒还好。
草席明晃晃的,颜色幽深,金哥银妹也脱掉鞋,跟爹爹并排躺着。
不多时,里屋传出平稳呼吸声。
另一边,织女邀请新朋友去她家玩。
祝央想起曾破坏唐僧取经一事,还把奎木狼物理阉割,害怕到天庭有人寻仇,忙不迭拒绝。
又有问题想问织女,遂提议道:“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