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琰又晃醒，拉着人去了浴室里。

李琰从睡梦中惊醒，就被扯着去浴室，睁眼看着那雪白的瓷砖，恍然以为又回了那个房间，挣扎着不往里进。

但是他的劲实在又扭不过陆?悄?，惊慌失措的被按在洗手台前。

“老实点！”陆?悄?低声警告了一声。

李琰一抬眼就看见了镜子里那张肤色有些深，脸颊消瘦，从脖颈儿露出的地方全是暧昧的痕迹，还有很深的咬痕。

头发遮盖住眼睛，在漆黑凌乱的发丝间，露出来无神里透着仓皇的瞳孔。

陆?悄?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出来一个推刀，贴着李琰的头皮开始推，不算细软的发质，毛茸茸的触感滑过李琰的脸颊，脖子，落到赤着的脚面上。

陆?悄?似乎很享受这个工作，他做的很细致，哪怕他凌晨四点钟才放过李琰，现在才不过早上七点钟，只休息了三个钟头，他表现得对这件事充满耐心，甚至看起来兴趣十足，他满意地看着李琰被推得透着青的脑袋，望着镜子里的李琰，问他：“你觉得好看吗？”

李琰其实很久没睡好过觉了，他没办法在黑暗里安眠，对于陆?悄?又过于神经质的恐惧，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无法思考的当机状态之中。

陆?悄?在他身边的时候，仅仅是克制住发抖就已经很困难，更何况是跟他去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