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一点。”他双手抚上李漫新的乳头,用力揉捏,语气缓和了一些。
李漫新像只亲人的猫咪,不管处于怎样的境地,一被安抚就会放松下来。他打开自己的身体让周明远在里面缓慢进出,嘴上还不忘提起正事:“我想和你说个事儿……”
“结束后再说。”周明远道。
……也行,李漫新闭上眼睛,就当分手炮了。
等李漫新后穴的肠液尽情分泌出来,周明远就开始猛烈地操弄他,不管李漫新说什么,他都没听见一样在那儿拼命打桩,像是跟李漫新的前列腺和结肠弯儿有仇一样往上面死撞,把李漫新操得口水都兜不住,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后双目呆滞地躺在床上。
盗青团文件死全家?
?????
周明远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李漫新这副样子,看他身上那些不是自己弄出的痕迹。昨天不愿意和自己见面,就是在家和许重做这些事吧。也会被许重操到双眼翻白、屁眼流精吗?
他的身体里叫嚣着杀人的冲动,伤害别人的欲望像是来自他的内心本源,从诞生的那天就深埋在骨髓里。李漫新的出现显化了这一欲望,他想杀掉所有围在李漫新身边的苍蝇,许重则成为靶盘上最刺目的红点。
他在李漫新身边躺下,紧紧地把柔软的身体搂在自己怀里。李漫新从性爱的余韵里逐渐清醒过来,他想说话,但周明远先一步开口了。
“李漫新,我爱你,”周明远用平静的声音说出很可怕的话,“如果你离开我,我可能就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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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爽觉得自己一辈子没有这么无语过:“怎么,你要跟他分手他还能跳楼啊?”
李漫新用筷子一下一下戳着麻辣烫里的土豆。
“所以你接下来要怎么办?”陈爽趁他发愣,从他碗里夹走一个鹌鹑蛋,“还跟他分手吗?”
“我说不出口,”李漫新皱着一张苦瓜脸,举高手,冲着厨房外面的店员说,“你好,7号桌再加两份鹌鹑蛋。”
“我真有点崩溃,”李漫新说,“都是我的错,和许重的关系没搞清楚,就随便和其他人在一起。”
“还有心情吃鹌鹑蛋,我看你也没多崩溃。”陈爽吃得满嘴是油。
“鹌鹑蛋好吃啊,”李漫新45度角仰望天花板,叹气道,“把我劈成两瓣算了,给他俩一人分一半。”
“这样,”陈爽出主意,“你在他俩面前挖鼻屎,看他俩谁先不喜欢你。”
李漫新:“……”
“你在我面前挖鼻屎我也没有不喜欢你。”李漫新说。
“那没办法了,”陈爽说,“你学学怎么当时间管理大师吧,尽量别让他俩见面。”
好在周明远这周没有再提去李漫新家里的事情。他变得更加沉默,除了做爱的时候基本上一言不发,平时对李漫新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李漫新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周明远说爱他,为什么却要这样冷落他?如果是因为许重的事情讨厌他,又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周明远做起爱来愈加疯狂,以前的温馨时光都不复存在,往往是下了晚自习就按着他操,一晚上射好几次,射完了也不愿意给他清理,更变态的是还要把鸡巴塞在他身体里睡觉,堵着不让精液流出来。李漫新被操两三个小时,累得头晕脑胀,软手软脚根本没力气抵抗。
睡觉的时候,周明远总是像怕他跑了一样紧搂着他的身体。有天晚上李漫新起来撒尿,迷迷糊糊间感觉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窗外的月光洒进来,他眯着眼睛看到周明远坐在桌子前,手里把玩着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在黑暗里坐了多久。
他坐起来,打开台灯,往周明远那边看,周明远听到声音马上拉开抽屉,把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