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眼睛看着自己的肚皮被顶出大鸡巴的轮廓,对于阿叔的这份本事,陈欢贺又叹服,又慕恋,根本舍不得停下来,层层叠叠裹缩的肠腔褶壁也因此变得更为谄媚艳绝,把周雄夹得额头青筋暴起,时不时就要抱着人调整体位,把埋在泞腻肠肉里的阴茎粗棒搅动转磨一番,以延迟射精时间。

“噢噢噢!!哈唔……哈啊……啊,啊啊~叔……阿叔……阿叔不要…不要了……不行的、这样不行……哦哦哦啊啊!叔咿唔呀呀~爽死了…阿叔鸡巴好硬……又顶到了咿唔~~爽…呼呼……唔噢~欢欢要舒服飞了……”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把陈欢贺彻底推到高潮极乐,没有鸡巴肏得肉鲍甚至也因此而情动到喷溅出一束透明淫液,在身下的黄土道上浇出一条水痕。

周雄直喘粗气,凑头埋在陈欢贺的后脖颈上又磨又亲,留下好几个牙印子。

阿叔也亢奋地不行,嘬着他小巧可爱的耳垂,嘴里心肝宝贝儿、甜心宝贝儿地一直喊,又或是拿湿漉漉的大舌头去舔陈欢贺圆润饱满的肩头,阵阵有词那天在回村的大道上,就该奸了他这个美双儿,这会儿子说不准两个人早生米煮成熟饭了。

陈欢贺听了阿叔的真情流露也是神思痴醉,周遭大差不差的环境,让他也恍惚觉得两个人又回到了那颗遮天蔽日的大树下。

那是他们的初遇,也是他们相识的契机。

“阿叔~阿叔唔~~”陈欢贺的嘴巴黏上去,腿根颤抖,腰肢款款地小幅度摆动,“别这样~阿叔不能的,我们才刚认识啊,不能做这种事情的……别…别强暴人家~插得好深唔……咿呀…太深了~~”

鼻尖上弥漫的全是干土曝晒出来的浑厚气味,发起骚来的小双儿冒着细汗,和他的公畜阿叔叠在一起,带出啪啪啪的响动。

“不能强暴人家的~唔嗯……阿叔……阿叔……”

周雄听着陈欢贺的浪叫,发情公狗一样根本停不下来,他把那口骚屄插得瑟瑟抽搐,肠腔内部让鸡巴头捅干得不成样子,肛穴口被奸得反复外翻出艳靡油亮的肠肉。

“他妈的,格老子的,爽死叔了,早该奸了你,把你带到叔家里去做老婆!奸烂你的屁眼,操烂你的逼!”

“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阿叔好厉害,欢欢又要爽飞了,咿呀呀~阿叔的鸡巴好棒,好棒,欢欢喔喔噢噢噢!又到了!!又到了!!!”

阿叔灼烫的吐息喷到陈欢贺敏感的耳内,肆意被肏开的私密部位完完全全被奸干成了另一方鸡巴的形状,在鸡巴抽离的瞬间,光是想到那根粗长有力的物什马上就要插进来,他的胞宫心就翘首以待地痉挛抽搐,让他翻着眼睛达到高潮。

周雄浑身上下热汗涔涔,怀里的小双儿直接被他操得意识不清,半晕过去,用精液把小双儿红肿热痛的屁眼注得满满当当以后,他才把埋在菊心里的大鸡巴抽出来。

偏僻无人迹的土坡道边,周雄满心满眼尽是柔情蜜意地看着闭合眼睑的陈欢贺。

他想了又想,思及他心肝宝贝儿反复无定的脑回路和别扭的小性子,以及城里乡下那些跟他一样对小双儿有觊觎的男人,他就怒火中烧,恨不能把所有窥伺他宝贝的人全部做掉。

“心肝儿,心肝儿,叔的宝贝小心肝儿……叔要爱死你了,你听听,叔的心口现在蹦跶得多快,想你想的都要犯心脏病了。”

周雄牵起陈欢贺的小手,放在他胸口上,那颗噗噗噗狂跳的心,震得都快从胸膛里跳脱出来了。

“叔接受不了你嫌弃叔,回头再找其他男人过日子,叔不让你走,叔不让你走,叔舍不得,叔不让你走。”

周雄不停喘着粗气,越说越妒忌心膨胀,被想象里的潜在情敌搞得怒目切齿。

他挺直腰背,扶着半软下去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