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肉紧绷,硕大的鸡巴头饮鸩止渴一样沿着大裤衩虚顶开的裤管口,怼着陈欢贺翕动不止到现在都还没恢复正常的屁眼猛劲戳刺。

陈欢贺到底还是身子青涩,几下就让阿叔硬勃的大鸡巴头给奸得浑身酥软,咿咿呀呀塌陷在周雄火热的胸膛里不断呻吟。

人还让外面暴晒的太阳光给刺激到了,一面羞到呜咽哀啜,一面又无法控制地、亢奋地蠕缩肛门口外那圈菊褶,发浪发痒的屁股肉被故意钓晃着,往那根粗壮的物什上沉坠,直到把它给一点点吞包到肠肉里,陈欢贺才像是得偿所愿一般,张着小嘴,泪眼朦胧地吁吁喘气。

周雄就这么不伦不类地把他的大鸡巴头插在陈欢贺的屁眼里降火,边和人亲嘴,边还动胳膊动腿调整姿势,保持住这个让陈欢贺的屁股悬空裸露,在迈步走动时还能被插进去的大鸡巴头反复碾磨屁眼G点的下流体位。

“小娃娃,阿叔哪里舍得让外面人看你。”周雄亲个不停,脚下试探着在家门前的平地上来回走了几圈,把怀里的陈欢贺直插得淫水滴滴答答往屁股尖处汇流。

周雄对着陈欢贺解释,“阿叔不带你上村里那些个烂地方去,你昨个儿晚上不是让人给奸了吗,这要是肚子里留下了野男人的公畜精种那可不行,双儿怀孕了可就得嫁人。”

夜奸陈欢贺的野男人继续脸不红,气不喘地道,“叔有认识的内行人,这就带你上熟人那儿看看去,看完了,再让人把那些射进你骚屄、贱子宫里头的子孙后代都给清剐干净,咱就马上回来了。”

眼睫毛上挂满湿泪的陈欢贺听完嘤咛一声,缩裹着插在屁眼里用于安抚他情绪的大鸡巴,话也无法说出。

阿叔确实是没说谎。

熟人家的位置很偏,路上没撞见过半个生人,这让陈欢贺因为外出而拔高的心理抗拒慢慢降了下来。

乡下的土路还一点不好走,每到坑坑洼洼的陡坡,阿叔的大鸡巴就会被动地往他肛穴深处挺进,有时候遇到坡道高的,还会没有办法地把他平坦的肚皮顶出整根状的可怕凸起,一旦过了这个那个坡,阿叔又会很体贴地把进到最里的鸡巴柱给缓缓抽出来,只留下突突搏动的大龟头磨碾他急需关慰的发烫尻口。

渐渐的,陈欢贺逐渐适应下来肌肤裸露在阳光底下的那种暴露感,人也跟着缓过来。

这一路上陈欢贺和周雄都没有开口交流。

但是在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的身体,担心他被外人强奸到早孕,陈欢贺免不了动了恻隐之心。

他有些心疼地伸手环住阿叔修长粗壮的脖颈,装作不经意地拿舌头和嘴巴去舔吮阿叔颈皮上被大日头晒出来的公畜臭汗。

结果那些气味浓重但又异常刺激的新鲜荤液,让陈欢贺越舔,喉咙越干渴,甚至一路上没被平等照顾到的女逼甬道都开始发痒发酸了,连带着牵动起胞宫颈最深处的悸动。

而隔着一层不算太厚的肉壁,周雄插进陈欢贺屁眼里的大鸡巴头,只要进到一定深度,实际上是可以暗戳戳隔着直肠擦蹭到另一边的子宫的。

“唔~唔哦……唔嗯……嗯……”陈欢贺痴迷地吸吮着阿叔饱满粗硬的喉结,连阿叔在大土坡上原地停下,两只大手掐箍着他对折在臂弯里的臀腿,摸索找寻他直肠里能够精准抵到子宫体的行径也没注意到。

他只知道他的逼穴深处现在难受的厉害,想要被重重凿撞开,想要被激射的热流填满。衣39;④9;4;631qun

“叔的小心肝。”周雄咕囔一句,抱着人就开始挺动他健实雄劲的腰胯,每一下都到底,插得又大力又深,每次的横冲直撞都能到顶,拔根寻觅到湿腻肠腔的弱点所在。

“呀呀呀~咿嗯!!啊,啊啊…叔……叔啊好深……撞到了撞到了……欢欢的骚宫心被插到了,欢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