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贺被周雄的牙关舔咬地啜泣哀叫,只能拼命夹缩穴腔抵抗快感,“呜呜呜……唔嗯!!不……不呜呜……”
“心肝,叔的小祖宗,叔真要爱死你了。”周雄爽得念个不停,眼珠子满满当当全是一个人。
窥伺已久的宝贝此刻正乖顺地蜷曲在他的胯下,又娇又媚,毫无保留地撅抬那处能勾诱所有雄性为之发狂的瑰丽秘地,不断地将他丑陋的欲望象征整根吞裹到底。
光是听着怀里人泣不成声的娇吟,周雄的身体就感觉能涌出源源不断的蛮力。
陈欢贺的两瓣臀肉被撞得变形,大腿根上全是颠击出来的密密红痕。
“啊啊啊!!啊啊啊~~哈咿~呜呜呜嗯啊嗯啊!!阿叔呀呀呀~~”
周雄把鸡巴深埋在润腻腻的逼道里,痛痛快快地泄出来一大股,陈欢贺浑身汗津津地伏靠在阿叔身上,眉眼间满是食髓知味的餍足。
周雄兜揉起陈欢贺的胸脯软肉,把那两个奶尖尖搓得凸立发烫。
“真亏我的心肝宝贝儿愿意守身如玉,有这么会吸鸡巴的骚逼,再要浪点,早被村里的癞头汉子拖去田地轮奸,然后虏到他们后院窖里没日没夜地挨操了。”
“阿叔~哈啊……阿叔……唔呜~嗯哼……嗯……”进入不应期的陈欢贺手腕发抖,攀哪儿都攀不住,只能软软地搭拉在周雄健壮的肱二头肌上,又嫩又白的香肌雪肤覆在根根分明的青筋血管上,失神地来回摩挲。
周雄被陈欢贺的样子迷得不行,他凑头过去舔,大肉舌扫过嫩又白的下巴颏,把那上面的水液嘬个干干净净。
陈欢贺被大肉舌舔得偏过脸,卷翘浓密的睫毛簌簌轻抖,“唔……唔嗯……阿叔嗯嗯……”
才开苞的嫩窄逼道根本留不住那么多的浓浆,很快就跟小便失禁一样往外面汩汩漏流,红肿起来的玫色穴口被那些污浊物糊堵得都成了黄白色的洞眼。
“真骚。”周雄捧拢着陈欢贺的臀腿欣赏了一阵,很快又来了感觉。1⒈0⑶*㈦﹥⒍8『二乙更多
手软脚软没力气的陈欢贺任由周雄摆弄他,翕张抽搐的两瓣肥肿鲍唇在两根粗指的搔剐下,脏泞黏糊得难分难离。
周雄爱怜怀里的娇人儿,于是侧身躺下,紧贴着陈欢贺香汗淋漓的裸背,从后往前顺着足以把人溺毙的湿艳深沟,缓缓往屁股缝里插进。
“嗯~不要……阿叔……屁眼吃不下的……屁眼唔噢~嗯嗯哦哦……”陈欢贺无力地翘抬起屁股,被迫用手扶着那根抵在他屁眼边缘的粗硬物什。
“又撒谎骗叔,哪个出来卖的骚妓不用贱屁眼吃鸡巴的,先前可是答应了,要白送叔肏一回屁眼的。”周雄嘬住玉粉的可爱耳垂,下流地顶着那处同样香软娇柔的蜜洞戳磨。
“呀~唔嗯……叔~阿叔~~”敏感带落到了热烫的大嘴巴里,陈欢贺被舔得毫无招架之力,眼尾湿红地予以妥协。
“嗯……知道了,给你肏嘛……轻一点好不好……人家的小逼到现在都还是~嗯嗯……酸得厉害……疼……”小骚妓泪光潋滟,款款扭腰,曲意逢迎地收缩屁眼的肉褶去吮吻那根黑亮茎柱上面可怖的青筋。
陈欢贺被那些盘虬错乱的筋根,磨得脚指头都麻了。
“欢欢这么不耐操,还出来卖。”周雄曲起指头,狠狠扣挖起陈欢贺松软湿润的尻穴,“我们村里这边有个专做年轻汉子生意的卖逼骚妇,自家老公满足不了他,就专等老公出去打工,白日里穴痒得坐不住,拖着个小木凳在家门口前面就开始磨他的贱逼,不光磨逼,还磨屁眼,只要肏他的人鸡巴大,嫖资都不收,生意红火的时候,从他家边上过去,就能听见有几个小伙子在夹着他操逼,爽得那骚货趴在石磨盘子上叫唤,屁眼都让村里的愣头青肏烂了,走到哪儿都是一身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