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酸痛刺痒从骚蒂点爆开,温热的淫水淅淅沥沥漏浇在陈欢贺阵阵鼓胀的阴蒂头上,又疼又痒。

裙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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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37

96

82

1

“唔呼~呜呜……疼……阿叔~阿叔~~坏人……呼呼~哈昂……痒~不行了……骚豆要麻坏了……人家受不了了……哈啊~~”

眼眶里的热泪汩汩而出,陈欢贺的眼睫毛黏糊到了一起,视野直接变得模糊不清。

“小骚妓今天又来叔这里卖逼了?”陈欢贺突然被一对胳膊环箍住,拖进宽厚的怀抱里。

陈欢贺被抱住的瞬间,立马就身体一僵,动也不敢动。

他身上的衣服都在刚才让他自己边晃屁股边骑鸡巴,脱得差不多了,阿叔身上的衣服偏偏都还在,只是码数有些宽松,不影响他伸手到裤管裆部撩拨分量沉甸甸的卵蛋囊袋。

甚至于陈欢贺在骑到阿叔公畜大屌上面的时候,对方躺着不动,光是身上的衣服面料就会刺激到他,让他感觉爽到。

“小骚妓又来敞逼……”

“叔不喜欢你这种,不喜欢……”

“咋就这么浪……非逼叔把手插你贱穴里……要叔给你松烂逼……”

陈欢贺听着从身后拥住他的阿叔又嘟嘟囔囔开口说了几句含糊不清的呓语,然后他就被扇了小逼,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糊在酸涨蚌肉的淫水被抽打地飞溅,扇逼的动静啪啪作响。

陈欢贺反应过来,却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柔若无骨地枕在阿叔固若金汤的强健臂弯里,撅抬着屁股连声呼疼,“叔~叔~你别这样,别这样嘛~人家是正经上门做帮扶工作的,不是上门小姐,不是来卖……卖逼的,不是……”

陈欢贺的辩解不仅没让陷入绮梦的阿叔清醒过来,反而让他对于梦里面口是心非,说假话的小骚妓更不满了。

“不是卖逼的,你骑叔的大鸡巴上发骚,不是卖逼的,你上叔的床陪睡,一口贱松逼还非要叔拿手给你扣到爽,逼里发大水湿叔一裤子。”

“是不是想跟叔抬逼价?什么随便无套可以一插到底,打精50,灌尿100,以为叔没见过世面是吧,硬赖着叔,想讹叔的血汗钱。”

陈欢贺百口莫辩,让梦魇着的阿叔根本听不进他的辩解,连他的骚屁眼都开始被挑剔,阿叔拿指甲盖在他嫩褶皱上又剐又拧,掐得娇屁眼红肿嘟噜起来,说他这个上床卖的骚妓屁眼也是松的,准是早让其他嫖客玩透了,别不是两根鸡巴都一起吃过。

“你这贱穴松屁眼值不了那么多钱。”周雄箍着陈欢贺,嘴上不停说着羞辱人的话,但是两条胳膊肘一点不松劲。

陈欢贺神思恍惚,被训辱地意动,仿佛他真就成了个天天对男人开腿的骚妓,喜欢夜里偷摸上门,爬床缠着村里的单身汉卖逼。

不能…怎么可以……

“讨厌……人家明明还是处……”陈欢贺羞着哭嗔,认下了他的新身份。

搂抱着他的公畜阿叔才不管梦里的骚妓是不是真的处,看小骚妓真委屈上了,语气顿时松了些,“是处也值不了那么老些钱啊,你答应让叔一气多肏几轮,送叔肏一回屁眼,叔就包你。”

阿叔讲完价,生怕怀里的小骚妓不答应会跑,低下头就往陈欢贺脸蛋上拱,大舌头胡乱甩舔,要找小嘴亲。

“别再……别再弄我了……唔嗯~~啵……啾唔……阿叔坏死了……”陈欢贺夹着村汉子的粗腰耸动,他和阿叔唇齿交依。

陈欢贺价都不想讲,前后两个穴让阿叔的粗指头搅得泥泞不堪,快让空虚感折磨疯了的胞宫芯剧烈收缩,酸得厉害。

“那……那人家就白送你几回嘛……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