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的酸疼让他急急喘息,泪雾蒙蒙地绞紧腿根,两只手隔着平坦的肚皮,不着技巧地压按起震缩的饥渴子宫。

“心肝儿,我的心肝儿……”周雄总算守到拉钓线鱼饵的时候了。

他收紧双臂,箍住陈欢贺无力的腰肢,拿嘴去贴他敏感的耳廓,“阿叔年纪大了,阿叔知道自己配不上你。”

周雄的大拇指和食指拢在一起,掐陷在陈欢贺肚皮的软肉里,精准无比地捻住了那团抽搐到发疼的胞宫,他施力搓按,随心所欲地把敏感精细的那处当成是他手指头上的玩具。

感受到按压的娇嫩胞宫仿佛患上了自虐症,又酸又疼的同时又痒又麻,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痛感混在一起,跟节节高升的长条鞭炮一样,在陈欢贺哪儿哪儿都发疼的身体里炸开了。

“噢~噢~噢哦哦哦……”陈欢贺两眼直翻,视野直接变成了一抹全黑,身体在周雄的怀里绷出一道弧弯。

周雄略带磁性的低音炮声线还在继续往陈欢贺的耳朵里钻,他咬字清晰,“刚刚堂屋那事儿……是阿叔做的不对,怎么就没把持住呢……心肝儿你主动把嫩骚逼往叔嘴里送,我就是没根的太监,我都忍不了,你是没看见,叔的鸡巴硬得都能捅烂裤裆了……阿叔出钱给你做处女膜修补手术好不好,别讨厌阿叔,你这两天就别回去了……就留在这儿多陪陪叔,叔喜欢你是真话,叔对你不说假话。”

陈欢贺意识混乱,他爽得热泪盈眶,唇巴无声开合,眼泪珠大滴大滴地往外滚。

周雄打着圈,挑拨麻绳一样弹掐陈欢贺肚皮下那团自从沾到了他公畜雄尿以后,就开始控制不住发骚发贱的胞宫芯。

欣赏了一会儿怀里小雏双儿一塌糊涂的高潮表情,周雄心里是又爱又怜。

他早算准了,就是在帮扶期间,半推半就要了陈欢贺身子,对方也不一定就会乖乖听话,全心全意地当他周雄的亲亲老婆。

要是未婚先孕,拿孩子绑人,效率又有点慢了,说不准半道上就会起变故。

他的心肝宝儿又傲又娇,哪儿能做趁人之危的事啊。

周雄全然不知耻愧,只有他这个当事人才清楚,他到底做了多少趁人之危的事情。

陈欢贺娇嫩敏感的处子胞宫被隔着肚皮,让人好一通苛责,这突如其来的事故把他蒙在鼓里,最后眼尾沁泪地在周雄臂弯里爽得失去意识。

周雄把人抱到他提前收拾好的隐秘房间里,看着闭眼躺在床上的陈欢贺尤不放心,十分谨慎地拿出事先提前泡了迷魂水的帕子,捂了一通口鼻后,这才松懈下来,露出淫邪的窃笑。

周雄解开了裤腰带,把床上躺着的人双腿架到肩头,小心地抚固住对方的软腰。

他迫切难耐地颠了颠过分粗长的阴茎柱身,然后把硕大的深色龟头浅插进小雏双儿失了处女膜防护的阴道里,一边对准阴道尽头的胞宫芯放尿,一边给根本听不到他说话的人解释,“叔的公畜热尿可比老中医里的那些个催情药效力强多了,叔要给我的心肝宝儿多灌灌,灌到满。”

“叔这一泡荤尿,在你还没来的时候,就给你备好了,全是你的。”

“灌完小逼,叔就给你灌屁眼,把你骚逼骚屄里里外外都灌透来,让你醒了以后,挨着叔就发情流水,一不看见叔,就念得紧,想得紧,恨不得能把脸埋在叔的裤裆里。”

陈欢贺平软的肚皮慢慢鼓起一条俏皮饱胀的隆起,他嘤咛呻吟,蹙眉偏头,在甜梦里,无意识地缩夹起自己挂满荤腥臭尿的蜜穴腔道。

被公畜雄尿灌烫开的逼穴屁眼亮晶晶的,又湿又粉,跟会活动绽放的肉花一样。

小雏双儿对此一无所知。

不知道让公畜雄尿浇灌过的胞宫、直肠,在没吃到公畜精液之前,会一直处于饥渴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