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响起怪异的流水声,周雄手上都是荤臭的黄尿,浸透腥臊味的细长草根,从润亮的蜜眼口一截一截没进去,干硬的草根芯十分柔韧,轻而易举地就穿过了处子膜的防护,慢慢吞吞往阴道深处钻。
被曲腿对折,死死压住的陈欢贺嘤咛一声,阴道腔不知怎地开始莫名其妙的发痒泛酸。
淫草根把它细茎上的脏污雄尿一点点润进了纯如花蕾的阴道黏膜里,又尖又硬的草根甚至在畅通无阻的情况下顺着不断往里,浅浅钻进了陈欢贺的子宫颈部,把独属于公畜的发情雄尿,留在了离苞宫芯的入口处。
【作家想说的话:】
不好意思,来晚了,来晚了,照例求票票?文名底下的爱心,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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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㈠棉布磨骚档,纯情少年渴欲难消,回村的真正理由,厕所自渎
“……欢欢啊,你听见婶子刚刚跟你说的那些话没,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那肯定得玩玩逛逛啊,婶子也知道你不爱凑村里的那些个趣儿,这不是这回的帮扶活动差点人手嘛,你就跟着婶子到咱们乡附近随便走走就行,不白出去一趟,管饭包菜的,有荤有素,汤也有。”
陈欢贺收夹着两条又白又粉的,身上穿得是小清新风格的短袖配短裤,纤细柔软的胳膊和拢搭一起,坐姿板正,看着十分乖巧腼腆。
“我都听见了,婶儿。”陈欢贺垂低着脑袋,话语里透出的兴致不高,他的两瓣嘴唇粉嘟嘟的,跟被什么野蜂给蛰了一样,有点子惹人招眼。
昨天晚上是怎么到的家,今早醒来的陈欢贺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依稀只记得出校门口的路上堵了会儿,等他赶到去乡下的班车站时,按点班车已经开走了。
陈欢贺为了不干坐那两个小时,顺着马路边走了段路,想试试看能不能蹭上同村人的便车。
然后陈欢贺就遇到了一个很好心肠的阿叔。
阿叔是个公畜,长得高头马大,衬得他矮了大半个头,他站在阿叔边上,就跟小媳妇儿似的,阿叔伸手一捞,就能轻轻松松把他搂带到怀里去。
阿叔为人直爽,性格也大大咧咧,除了爱讲荤话,没有性别之防以外,其他都很好。
半道上,阿叔带着他到树底下庇荫休息,帮忙搓了一下,凸立起来的骚奶,还嘴对嘴一起分了油袋子里头的甜水,再后面……
陈欢贺收夹住的腿根,光是靠回想一下阿叔这个人是谁,就开始隐秘的作痒发汗,裤子里用几根粗绵绳交束的裤裆正中,甚至溢渗出了不少湿液,还好他早有准备,提前穿上了卧室里头,那件能把男茎、骚穴、屁眼给稳稳兜住的绵花布垫。
“那行,既然欢欢你答应了,那一会儿,婶子就带着我们村里头的那些单身姑娘和单身双儿过来叫你一道走啊。”村里的婶子自顾自说完,也不多留,站起来就往走,像是生怕陈欢贺会临时反悔一样。
陈欢贺目送婶子离开时的匆忙背影,坐在靠椅上喃喃道,“阿叔昨天说的帮扶活动就是这个吧,但是我又不知道他住哪里,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他。”
阿叔……连名字都没告诉他呢……
脑袋里想着阿叔的模样,陈欢贺被棉布垫兜得严严实实的骚逼因此躁动不已,阴蒂和尿道口生酸作痒,急迫地催促陈欢贺赶紧对它们给予一些抚慰。
陈欢贺夹着腿根,就这样动作别扭地扶着梯手上了楼,走这段路的时候,陈欢贺不住地挺撅他的饱满臀尖,发了情一样地摇来扭去,喉咙管里也哼吐出一两句挠人耳朵的娇娇呼喘。
往前那些年,陈欢贺可从来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