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勃起都无法做到的肥软雌化小鸡鸡,忘记长辈们在常识错乱时施虐在他脆弱敏感带的苦钝与痛楚。
他发自内心的感到快乐。
那个据说能满足宿主所有愿望的古怪系统,在潜移默化中,加深了司宇派对于家里长辈的占有欲和操控欲。
【作家想说的话:】
我回来了
明天星期一喔(偷偷暗示票票)
14被一身腱子肉的糙汉舅公强压着检查身体,背德,身体猥亵
吃过早饭。
司宇派无意中瞥见身形高大挺拔的舅公从旁擦身走过去。
对方投映下的健阔影子将坐在靠背餐椅上的他完全笼罩时,司宇派忽地胸脯发紧,心底里面酥酥痒痒,身体莫名有些兴奋发热。
少年乎闭眼睫,白皙柔软的腮颊两边晕泛出清甜的杏粉色,樱桃小嘴轻抿着,“舅公~~”
外甥孙的撒娇声让曾庆原地顿住,双鬓斑白但精神矍铄的老汉不自觉闻声倾身,一眼对视,就毫不设防地撞见司宇派水亮明眸里半藏半露的羞怯哀切。
心肝宝贝外甥孙这是咋了?
曾庆脸上的表情咯噔瞬变,只这一下,他原本预备等下出门,到旁边主题公园山里小跑几圈的想法直接没了。
他斜睇两眼闲搅到厨房里面去的司富贵和司凯文,很是沉稳地压低嗓音,问歪歪斜斜靠倚着椅背,坐那儿绞动小腿的司宇派:“咋么啦?遇啥哩,小宇妮儿。”
舅公沉浑又不失温和的询问声,让司宇派绷不住地打了个哆嗦,整片后背都震出不小的软麻意。
尤其他那根掩挤在白花花大腿肉里头的肥粉阴茎,过电流一样的刺酸泛痒。
羞起来的司宇派焉焉答答地敛眉垂眼,叠放在膝盖上的两只小手不安分地攥动,“唔??~~”
曾庆和司富贵,还有司凯文,不一样。
他是个实打实的乡下庄稼人。
曾庆原生家庭贫苦。
年轻时候,经熟人介绍娶回家的婆娘,跟着他一起住进冬日天会四处漏风,用陈年老麦秸堆盖出来的破屋。
破屋空空落落,里面的大件东西和曾庆裤兜里的钱数差不多,对方半年时间都没撑住,就受不了地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