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粉粉的。
司凯文燥热难耐,嗓子眼干的咕噜咕噜响,想尝点东西。
裤管里渗进来的湿意还在积汇,都快要留到地板上去了,也不知道小宇派的肚子是怎么装的,能蓄那么多尿。
司凯文勃起的鸡巴头夹在又紧又热的屁股缝里,让那两瓣丰腴香肉对半包着,就没敢动了。
小宇派的处子屁眼嫩得很,都不经顶,戳两下就要撅屁股跑,得亏他动作快,把对方的两条细腿夹死了,不然可享受不到这个待遇。
内心长辈对小辈的舐犊情宜已经完全变质的司凯文,轻柔啄吻的落点不知不觉来到司宇派的嘴边。
司宇派小声闷哼,表情略有抗拒地偏缩脖子,让落下来的吻贴到别处去。
可不断地,那一个个啄吻很快就会追赶上来。
干爷爷宽厚的唇最终还是贴上了他的唇缝,四片唇贴上的瞬间,司宇派立刻紧抿住唇缝,不留一丝缝隙,于是对方那宽厚的唇瓣只能黏在那上面轻缓地磨动。
“唔……唔姆……”陷在干爷爷怀抱里的司宇派被吻磨得足背弓弯,脚趾扣抓。
司凯文没越界地伸出他的舌头,这一保留行为让司宇派有些松了一口气。来,70酒4六3七三凌..求新.催埂
即便他直接忽视了干爷爷本就不该对他做出这种耳鬓厮磨,面贴面,唇贴唇的下流事情。
司宇派的内心深处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两个人在房间里这样过分亲密,不仅在床上抱在一起,还做出越轨背德的行为隐约产生出古怪的快意。
对方力气大他那么的多。
还强迫他。
再说现在变成这样子又不是他弄的,分明就是干爷爷自己太喜欢他了,喜欢到控制不住自己,连带那根尺寸伟岸的大鸡巴都管不好,一个劲的要往他屁股缝里钻。
这样一来,干爷爷不就跟之前家里那个管不住下半身,过年时候喝醉酒,带着他一起到宾馆里,偷摸约寡妇小姐,长了根黑紫色长屌的伯伯一样了吗。
又蠢笨,又下流。
都是会对着他发情的好色鬼。
司宇派的背脊兴奋地抖了抖,内心里生出巨大的满足感。
他拿手指头去戳司凯文下颔边冒头出来的胡茬子,然后蹙紧眉头,装作失去力气一样,一点一点地松开他闭紧的唇缝。
司宇派自认为自己不是同性恋,虽然有的时候,他对于除他以外的那些个尺寸夸张的阴茎生殖器非常感兴趣。
但那也是正常现象吧。
谁会不喜欢那些又粗又长,怪物一样,能流出拉长丝腺液的怪物鸡巴。
他的鸡巴就生的有些太小家子气了,一点也不粗,毫无男子气概。
只要想到平常为人处世道貌岸然的长辈,居然会被他的自身魅力引诱得发情勃起,司宇派就忍不住情绪高涨。
凭什么只要他时刻提醒自己注意保持完美形象,这些对他别有所图的好色鬼应该同他一样,一起反省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