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啊,真特么变态。
玩什么不好,想玩干孙子。
踏马的,老畜生,怎么下得去手的。
激进背德的伦理拉扯,使得司凯文下腹热流积汇,一时间,他非常想腾出一只手,给自己扇两耳刮子,压压胯下冒尖昂头的肉屌。
“你怎么在发愣啊,干爷爷。”
司凯文被熟悉的呼声唤回意志,他收拢臂弯,低头看清怀里人的刹那,脑袋里嗡嗡作响,生出一种澎湃迷离的野性冲动,有种小派宇是他初恋,是他梦中情人的错觉。
司凯文束手束脚,吞咽起口水。*来自一三九思《九思六叄衣
怀里的漂亮男孩抿着唇角,漫不经心地嘟囔,“你不要站着不动,我刚刚不是说了,想上厕所的嘛。”
年轻男孩软软小小的乳肉没有成熟丰腴的轮廓,它青涩幼嫩,平的如海边波浪,绵柔,又没有边界,毫无保留不知羞耻的同人抵贴,叫司凯文神魂颠倒,食不知味。
以为干爷爷又在跟他玩闹的司派宇,扒在司凯文的身上,伸手去揪对方的耳朵,触手后惊讶地发现平时耳根怕痒的司凯文居然没什么避退反应,耳朵的温度也高得吓人。
“噫??”怎么还红起来了。
“干爷爷,你身上好像在发烫。”司派宇虽然嘴上不饶人,心里面还是很看重这位像金毛犬一样缠着他、护着他的干爷爷,于是想也没想地嘟嘴,对着司凯文的耳朵边吹了吹,想给发热的耳朵降降温度。
没吹几下司派宇就停住,觉得这种行为很幼稚,是不该做出来的事情。
“怎么不继续了?”司凯文声音干哑。
司派宇蜷缩在干爷爷怀里,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
干爷爷那还在攀升的体温正透过薄薄的短袖,源源不断地侵渗进他皮肉里,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尤其他现在还想着尿尿。
干爷爷抱他抱得越紧,他的尿意就越难以抑制,感觉整个肚子连带膀胱都在发痒。
司派宇后颈发麻,昨天晚上在大伯公那儿体验过的肚腹痉挛的感觉又要复苏了。
“不就是耳朵热了,我有的时候也会这样,你等下到卫生间拿泡过水拧干后的毛巾擦一擦,耳朵马上就能不热了。”司派宇咬住嘴唇,用不耐烦的语气命令道。
小派宇不肯给点甜头,司凯文啧了一声,就这么抱着人不动了。
房间里的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留在司派宇的床旁边僵持。
这种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的无赖行为,干爷爷以往都不知道搞过几回了,每次都要司派宇狠狠闹一闹才罢休。
“干嘛嘛!!”司派宇攥紧司凯文的衣领,准备发火,“都说了我要上厕所了,一把年纪了,还这样搞来搞去的作弄人,为老不尊!”
司派宇故意把话说的很难听,恶狠狠,还撑着身,挺起胸膛,环抱住司凯文的脑袋摇晃,要把昨天晚上在大伯公那里受的气一并发泄出来。
司凯文趁此机会把脸埋进干孙子的胸脯里,急急地嗅闻处子乳孔那边并不存在的奶味儿,然后欲求不满地拿脸又拱又顶,故意拿鼻尖隔着衣服去戳碾干孙子的乳头,画着圆圈,把那两颗嫩嫩的奶粒玩得突突发痒,碾得两边都硬立起来,在短袖上顶出凸显。
司凯文经验丰富,只要是想占便宜,揩起油来还不是轻轻松松。
司派宇手软脚软,抓抱着干爷爷的后脑勺,咿呀咿呀撅晃起了屁股。
“唔姆坏……你太坏了,唔嗯…咿?唔呀……”司派宇膝盖紧闭,搞不清楚状况地发出暧昧的呻吟。
两个人嬉嬉闹闹,抱着滚跌到了床上。
“呼~嗯嗯……嗯嗯~”司派宇骑在干爷爷练出来的八块腹肌上,努力压着人耸动腰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