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宇派往外撒的是他自己的尿。
在排精管、排尿道都被大伯公的精液和荤尿严严实实堵住的情况下,少年幼嫩的膀胱不堪重负,连肚皮都连带微微鼓起了一小片区域,两颗精致的卵蛋囊更是涨得油光发亮。
他的尿道黏膜皱襞只要和大伯公的精液荤尿有接触,马上就跟烧起来了一样,像是有蘸了药水的杵棒把他的每一条褶缝都挑开搔剐一遍,原本的空虚作痒感也被抵消,甜蜜又折磨。
“呼~呼~呼~”
膀胱里的热尿随了主人的意愿,正艰难地往外面汩汩流出,这过程的痛楚感慢慢加重,少年的肉棒和卵囊直接憋得青紫。还.有硬菜139494⒍31
脆弱的生殖器官从没被这么对待的司宇派哪里受得住,很快就疼的哭叫出声,“都怪……都怪大伯公……要负责……大伯公要对小宇负责……负责到底……唔嗯~~”
本来就拥有绝对主控权的司宇派很快就让作用在司富贵身上的常识置换发生了更改。
司富贵鼻孔翕动,闻着空气中格外刺激嗅觉的骚尿味,鸡巴很快又来了感觉,不过这一回他没了对待‘石具玩件’的游刃有余,而是肃然蹙眉地看着莫名出现在他桌子上光溜溜赤条条的司宇派,在听清楚对方的呻吟声,以及看清楚对方糊满热泪的红扑扑脸蛋时,这个老汉腿间的粗长孽物硬得直接昂起硕头,分量很足的龟头晃晃颠颠地溢出拉丝的浆白腺液。
“呜呜呜呜呜呜呜……大伯公~~~”司宇派在司富贵怀里娇痴痴地发嗲,脑袋里接收到的东西,让他出尿困难的小鸡鸡变得更疼了。
“这……伯伯的心肝宝儿,这是怎么了这是……”司富贵满脸心疼地伸出手,把司宇派搂到怀里,老汉黑得发紫的可怖阴茎抵着司宇派湿泞娇软的屁股缝,徐徐缓缓地往里进,青筋盘虬的粗屌温柔地擦磨起怀里小辈的肛门屁眼。
“大伯、大伯公……”司宇派脑袋里传进一段对方脑子里,某日和舅公、干爷爷喝醉以后侃大山的聊天回忆。
“大伯公怎么……怎么能那样想小宇……”司宇派的力气小,推不开司富贵的胸膛。
面对司宇派的质问,司富贵臊得脑门冒汗,面对一把年纪了,居然叫心爱小辈揭开羞耻布的尴尬场面,他吭哧吭哧,凑头亲了司宇派小嘴两口,“对不住,我的小心肝,实在是伯伯的臭鸡巴不争气。”
司富贵以为自己正在做梦。
司宇派抿嘴呻吟,憋尿的苦楚让他重重打起了哆嗦。
“大伯公……小宇的鸡鸡疼……里面好不舒服……”司宇派把胳膊环在大伯公的脖子上,心里头竟然诡异地不慌张焦郁。
反正都是‘假的’,不是‘真的’。
面对恢复正常模样的长辈,占有欲隐隐作祟的司宇派倾了倾腰,收紧大腿重重夹了一下大伯公的怪物阴茎,“大伯公的臭鸡巴怎么长这么大,又粗又吓人,跟个丑柴火棍一样。”
“是欲求不满太久了吗……居然对小宇………”
“这么想人家就算了,平常还不准小宇觉得大伯公不正经,明明大伯公自己就是那个最不正经的……”司宇派噘嘴往司富贵脸上呼气。
大伯公素日来最是和蔼正经,还经常教导司宇派要规整言行举止,男孩子就该有男孩子的样子,可不能学什么捻兰花指的做派,娘里娘气。
“大伯公好坏喏……大伯公撒谎骗人家……是骗子……”司宇派故意人家人家说个不停。
司富贵让司宇派责问地说不出话,这要换做是其他别的春梦肏屄对象,他早插得对方逼穴大开,合不拢腿了。
司富贵不吭声,憋得脸红脖子粗。
谁让司宇派是家里面最漂亮最讨喜最让人稀罕的小辈呢,平常这小心肝冷着脸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