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宇派泪眼婆娑地蜷曲在桌上,两条被掰分到大开的藕白色抖个不停,他压着哭泣求饶的声音,想叫埋头在他肚皮上苦干的大伯公饶了他,又害怕把人从扭曲的常识里叫醒。

谁知道大伯公把玩器件的方式这么变态啊。

【作家想说的话:】

? o?o?  站岗

大家好呀,谢谢大家(社畜小声道)

这个单元会玩的很重口,但是主基调不会虐受的,接受不了的友友们千万不要勉强自己,我本人也觉得自己脑袋里的play太过变态了,但是耐不住想写

4身体物化,大伯公的恶劣亵物癖,把侄孙儿的骚马眼舌奸到开合

司富贵这个人在外人眼里一直都是个乐乐呵呵的人,他虽然读书不多,但是脑瓜子灵活,遇到难事儿想得开,行动力也强,从小到大凭着努力,早早地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积累经验,最后借由人丁兴旺的家族兄弟之间的相互帮衬,走出了一条成功的道路。

司富贵人到老年,从经年累月的工作岗位上退下来,照理来说应该是有子有女,事事不愁的生活景况。

实际也确实如此,司富贵兜里有钱,平日里朋友兄弟来往密切,身体没病还特别硬朗,晨练时候约着朋友兄弟一起,单杠双杠那是随便来回挂撑,真要论臂力强度,普通年轻人都不一定比得上他。

唯有一点不太好,那就是司富贵年轻时候没戒干净利落的亵物癖,自从退休闲下来以后,近几年又开始发作了。

房间里的木桌子腿被耸动得嘎吱嘎吱作响,从录音机里传出来的略微刺耳的戏曲歌调,很好地掩盖掉了人为制造出来的怪异动静。

铺了绒布的桌面上,有两条赤条条、光溜溜的白皙被人拿手臂肘弯牢牢压钳住,稳稳掰撑到大开。

“呷呷…咕……zuo~……啧zi……ze~”

司富贵把他的脸颊紧贴在精心淘回家的可爱石具上,又是蹭又是舔,等到磨出兴奋刺激感了以后,就迫不及待张开嘴,拿牙齿去啃咬桌上‘石具玩件’的外皮。

救命……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司宇派双目失神地仰瘫在大伯公的桌子上,原本娇软柔腻的大腿根部,此时此刻已经是遍布深凹下去的牙齿印子。

每一回大伯公把两排又尖又硬的牙齿咬陷进他的腿肉里时,他都会情不自禁地双股战战,然后下一秒被咬住的腿肉就开始剧烈痛麻,让他控制不住地打起哆嗦。

“呜呜呜……大伯公~嗬咿~~饶了……饶了我吧……呼呼~大伯公不要……小宇要受不了了,拜托不要……大伯公~~噢哦哦哦?哦哦~”

司宇派哀哀低啜,千斤坠一样伏压在他身上的大伯公还埋脸在他的下半身,又是拿大鼻子抵蹭温软软的肚皮,又是用嘴巴咬尝肥嫩嫩的皮肉。

气质清冷的少年分外艰难地大口大口喘气,他眼眸潋滟盈盈,让热泪模糊得不能视物,两弯稠密的浓睫也跟着嘴巴里吐出来的呻吟声,簌簌颤个不停。

司宇派惶惶难安,逐渐失控的场面已经使他顾不及什么怕长辈撞破窘态。他主动蜷曲指尖,伏低做小似的把手指头插进大伯公浓密的发根里,尝试通过抚摸对方的头皮,消除慰解去对方脑袋里的可怖淫念。

司富贵舒爽得头皮抽紧,胯下荤恶的粗长孽根越发盎然勃起。

“不要……大伯公不要~~求您了……不能的……不能的……不~哈啊~唔嗯?噫……救…救……大伯公救救人家……唔啾gu……大伯公~~”司宇派的求饶声越呼越娇黏。

不知怎么地,桌上的可人儿慢慢酥软了骨头,两边面颊一点点红扑扑起来,身体整个从最开始的抗拒紧绷转为了松弛舒展。

他侧翘起一条饱满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