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粗健的一条动了动,很自然地就敞开了一些,原本笔直挺正的后背也稍稍往大沙发背上松靠,坐姿从一开始的一板一眼转变成了大马金刀。

杨爷爷坐姿的改变使得夏小奏打到大开的盆骨不得不继续往下沉坠,臀腿肌肉与骶髂关节持续承受他垂降下来的体重,隐在内里的关节囊酸涨难抑,很快得就让他的眼眶里聚积出了一片湿漉漉的水光。

“呜嗯~好满……不能了…咿唔~呼小奏的肠子、肠子哈唔…要~要酸麻了……到底…咕姆咕唔……♂插到底了……杨爷爷??饶了…噢噢姆……不敢了,不敢了,杨爷嗯嗯~小奏的肚子……到底了~到底了????噫噫唔咕……啊啊!!噢哦哦哦……”

糯甜糯甜的嗓音呜咽,不响,但是很媚腻,叫得牌桌上的其他三个人都停了摸在陪玩身上的手上动作,目不转睛地拿眼睛去瞥,去去偷瞧。

夏小奏背对着房间里的人,就连边上侯着荷官和棋牌服务生都站到墙边角落去了,除了杨康北,谁也看不到他的正脸。

穿着旗袍的小尤物腰都抖不起来了,浑身软塌塌地大开M字陷在杨爷岔开的健胯上,浑圆饱满红痕斑驳的屁股肉卡在杨爷的大腿内侧,抬都抬不起来,小尤物只能被动屈坐,抱着自己的腿弯,手指头扣在破破烂烂的马油丝袜洞眼里,腰背绷紧出一条浅浅的凹陷,身躯固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