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奏全身软绵绵的陷在刘火根怀里,哪里使得出劲,在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的插挑下,前列腺液和精水从夏小奏不断抽缩的马眼里喷出来,流溅的到处都是,就连离沙发近的镜子也遭了殃,原本干净光亮的银面上沾到了不少白沫点子。
刘火根把着手里桃粉色的小阴茎,稀薄的精水白沫还在喷溅,粗指头插不进去了,转而揉捻起肉红色的马眼小口。
夏小奏吸着气,咿咿呀呀地呻吟,拼命夹紧膝盖,想要消解掉从尿道深处传来的越发剧烈的酸痒感。
夏小奏绞腿打颤的模样映在镜子里,被刘火根欣赏着视奸了个遍,刘火根哪里会放过,他快速撸动起手心里几乎完全射空的两个小囊袋,把夏小奏龟头顶端的包皮翻剥开来,重重扣弄起晶莹湿润的冠状沟。
“啊啊啊!!刘爷爷!!不行的呀唔!!不行了咿~~哈呼?喔哦……鸡鸡头好酸咿~~鸡鸡要被玩坏了哦哦~小奏的鸡鸡要坏掉了咿啊啊!!!”强烈的酸麻刺激从翻剥包皮处传至全身,可任由夏小奏怎么打哆嗦,他半软下去的鸡巴也已经射不出一点余精。
“嗯……啊……小奏的鸡鸡酸死了,噢噢……鸡鸡…受不了了哦哦哦~”夏小奏手脚瘫软,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他充盈的膀胱处炸开,憋都憋不住。
热烫的尿液水柱狠狠地冲刷过敏感酸软的马眼,强劲到仿佛从里面把尿道口操开了似得,爽得夏小奏双眼微翻,膝盖都夹不住,“鸡鸡!!尿了尿了?,小奏的鸡鸡被尿肏开了哦哦哦!!!好烫咿~啊啊啊……”
膀胱里被刺激排出的尿液射得格外绵长,夏小奏的腿弯抽搐,喘息声断断续续,尿到最后被冲开的马眼口像张会呼吸的小嘴一样翕动开合,又酸又麻。
刘火根这回是彻底憋不住火了,他抬兜起夏小奏的腿弯,拉开了裤裆处的拉链,麻麻赖赖的金属齿条剐在那眼烂熟的屁穴肠花上,把夏小奏刺激到小腿踢蹬,哀哀直叫,“哦哦哦~坏掉了……坏掉了……小奏的屁眼要被拉烂了!!呜呜呜?刘爷爷不要这样~~要坏掉了咿……”
被刻意冷处理太久的屁穴像是忍了太久才被搔到的痒处,哪怕是遭到粗暴对待也有爽到,反应过来刘爷爷脱裤子的意图,夏小奏心跳加快,在狰狞可怖的柱头抵住屁眼外不停抽搐的肠肉时,糊满大半臀缝的淫水很好地充当了润滑剂的作用,让柔软红嫩的肛穴口撑开出一个不小的肉洞。
“唔~唔……刘爷爷,啊嗯~~好粗?喏唔……”
涨死了,但是好舒服……这就是刘爷爷的肉棒,小奏终于等到了,真的好大,感觉屁眼都要被插穿了咿~~
夏小奏双眼上翻,被一点点拓凿进直肠甬道的大鸡巴奸得小舌头都要吐出来了。
难以估摹的尺寸长度,让夏小奏有那么一瞬间,担心自己的屁眼会被直接肏烂。
“喔喔!!刘爷爷的鸡…鸡巴~?喔呜呜…还在顶唔啊啊……小奏的屁眼被刘爷爷老公?咿呀呀~~要飞了……”唾液从夏小奏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把屁眼外的褶皱撑到几乎透明的肉屌还在往里进,因为是骑乘式的关系,夏小奏岔着大腿,整个人宛若是被钉在了那根粗如婴儿手臂的黑紫色鸡巴上一样。
“哦哦哦,鸡巴被夹得爽死了,小奏按摩师的屁眼真是极品呐,又紧又耐操,流的骚水也多,比我之前操过的寡妇、小姐都要美。”刘火根夸奖的话,让夏小奏耳根发烫。
“刘爷爷~~”夏小奏泪眼婆娑,心头欢喜,他强自忍耐着可怕的满涨,磨着扭着细腰,让自己的骚屁眼把刘火根剩在外面的那小节粗硬肉屌吃进去。
“小奏按摩师真懂事,难怪肏过的人都夸呢,这么骚的屁眼上哪儿找去,换刘爷爷我也忍不住,小奏按摩师是不是也想鸡巴了,这屁眼里的骚水是越流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