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汪夫人惊喜地站起,虽然她也对傅闻宵极有信心,但听到他又是案首,依然极为惊喜。

这可是小三元啊!

汪举人哈哈大笑:“我就知道,傅贤弟一定可以的!”

这小三元在他看来,对傅闻宵而言根本没有丝毫难度,当年他也是从县试一路考上来,同样也是小三元。

他都能行,傅闻宵自然也行。

汪夫人欢喜地让人将准备好的赏钱拿过来,除了打赏宅子里的下人外,也用来打赏待会儿过来报喜的衙差。

果然,不久后便有衙差上门报喜。

还有左邻右舍都过来道喜,顺便沾沾喜气。

汪夫人笑呵呵地让人打赏,众人都很高兴。

等道喜的人离开后,汪夫人说要好好庆祝一下,让厨房那边做席面端上来。

傅闻宵现在借住他们家,他考上案首,那也算是汪家的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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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莫府的人也很关心这次院试的结果。

当听说这次院试的案首是来自庆安府的傅闻宵时,莫玉婵高兴地跳起身,叫道:“太好啦,离娘的夫婿是案首!”

莫夫人也很高兴,因郁离救了自己女儿,她对郁离极有好感,自然也希望她的夫婿能高中。

而且,这次院试终于结束,丈夫也忙完了。

如此便可以给郁离下帖子宴请他们,他们夫妻俩要好好地感谢郁离对女儿的救命之恩。

晚上,莫学政回到府里,莫夫人特地在前院等他。

见到莫学政,莫夫人便道:“老爷,院试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们什么时候宴请郁姑娘和她夫婿?”

莫学政没有说话,脱下身上沾了灰尘的外袍,换上一身常服,然后又默默地就着丫鬟端来的水洗手。

莫夫人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将一条干净的巾帕递给他擦手。

这时,她终于发现莫学政沉着脸,神色凝重,心头微微一突,有种不好的预感。

擦净手后,莫学政让室内的下人都退下,然后看向妻子。

“你这是怎么了?”莫夫人有些不安,勉强地道,“是不是外头发生什么事?”

她以为丈夫又遇到什么难事,或者是这次院试不顺利,出什么问题。

莫学政叹了口气,拉着妻子坐下,正色道:“夫人,我要告诉你一件事,那位郁姑娘的夫婿其实是……”

“是什么?”

莫学政咬了咬牙,压低了声音:“是镇国公世子傅逍!”

莫夫人的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傅逍?什么傅逍?”

突然,她的神色一懵,终于回过神,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嘴唇哆嗦着:“你,你说什么”

莫学政见她果然吓住了,伸手拍拍她的背,安抚道:“夫人莫怕,莫怕!”

莫夫人双眼发直,像是被这消息震住。

好半晌,她暗暗吞咽口唾沫,忐忑地说:“老爷,你是不是弄错了,那位傅世子……几年前不是死了吗?”

虽说先前听到“傅闻宵”这名时,下意识地觉得和“傅逍”这名挺相近的,那时候她也以为是自己多想。

也不怪她会有这种反应,将两个不相干的名字联系在一起,实在是当年在京城时,傅世子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风头太盛,虽不是皇子,却比皇子更尊贵,那些正经的龙子凤孙们都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傅闻宵”这名字,既是傅姓,“宵”又与“逍”同音,光是这两个字,就让莫夫人有些敏感。

可她只是怀疑一下,真的没想到这两者是同一个人。

她宁愿自己只是多想。

这传闻中死去的人突然“复活”,真的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