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懒洋洋,有几分闲散之意,外人很少能看到他这般模样。
许是注意到他的目光,院子里的人终于立正收手。
她扭头看过来,随便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来到窗边问他:“你怎么起了?不多睡会儿?”
她注意到他的脸色仍是不太好,难道水土不服这么严重的?
傅闻宵拿出帕子,隔着窗给她擦去脸上的汗水,说道:“离娘进来喝些水吧,你的衣服都湿了,先去换衣服,省得生病。”
“我不会生病。”
郁离随口应一句,不过仍是乖乖地去换衣服。
等她换好衣服,傅闻宵让人送来洗漱的水,她顺便洗漱一番。
见傅闻宵自然而然地指使那些下人干活,她不禁多看他几眼。
“怎么了?”他笑着问,给她递了一杯水。
郁离一口喝完,一双眼睛瞅着他说:“你好像很习惯被人伺候。”
傅闻宵的神色一顿,正要说话,又听到她说:“听说你们家以前是行脚商,家里的生意后来做得很大,有很多人伺候,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