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衙役和朱衙役不明所以,他们是衙门里最低层的差役,连捕头都不算,自然是没有荣幸见宣怀卿的,也不知道宣怀卿的身份,在两人闯进来时,十分紧张。
郁离并不慌张,慢吞吞地站起,指着郁敬德兄弟说道:“他们俩是我堂兄,因为不愤郁家分家之事,想让衙役去吓唬我,让我去给大伯下跪道歉。”
闻言,宣怀卿不禁生气,凌厉地盯着郁敬德兄弟俩。
虽不知郁家分家的原因,但他们作为兄长,不爱护同族的妹妹便罢了,还让衙役去吓唬她,让她去给人跪着道歉,简直是无德下作。
他们父亲何德何能,居然让郁姑娘给他跪?美得他!
“并非如此!”郁敬礼气急,已然忘记家丑不外扬,大声辩道,“我们家一直都是好好的,祖父、祖母尚在,哪有分家之理?可她强迫我父亲下跪,逼得祖父祖母不得不分家,害得我父亲丢脸,因此一蹶不振……我们作子女的,难道不应该生气,不应该让她去道歉吗?本来就是她不对!”
都是出嫁女,娘家的事与她何干?
她简直就是搅家精,搅得娘家不得安宁,忤逆长辈,不孝不悌。
这样的女人,没将她除名都算好的了。
葛衙役有些急,赶紧道:“宣……公子,其实今日这事是我等做的,他们想让离老大下跪道歉,我们觉得不行,就将他们带过来,让他们给离老大赔罪。”
陈仲询三人听后,朝他们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