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声音依然很温和,诚恳地和她道歉:“抱歉。”

郁离不解地看他,“你干嘛要道歉?你的身体弱,又不是你自己愿意的,是有东西破坏了你体内的生机,想让你死,是吧?”

傅闻宵瞳孔微颤,没有出声。

“你真可怜。”郁离很平静地说了句,不是同情他,而是一种简单的直叙。

他连门都出不了,被困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吃饭不香、睡不安稳,默默地等死,可不正是可怜吗?

傅闻宵仍是没作声。

这时,她又说:“不过你会好的,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傅闻宵终于转头看她,月色下,他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说道:“嗯,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