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食的百姓没什么区别。

后来陈秀才决定在县城开办私塾后,便在县城买房定居,举家搬过来。

陈家的亲戚也多,做什么的都有。

那姑祖母的孙子姓朱,这衙役是家里一代代传下来的,传到这位姑祖母家的表哥时,他也在做衙役。

乡下人没什么见识,见到官差会先怯上几分。

陈仲询觉得郁离虽然敢打人,但也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乡下妇人,应该也是如此。

郁敬德兄弟俩闻言双眼一亮,“这主意好!”

“最好能让她知道错误,向家里的长辈认错。”

“能让她跪着认错最好了。”郁敬礼说道,这样父亲应该就不会再介怀那件事了。

表兄弟三人径自地说着,高生等人听在耳里,看他们的眼神有些同情。

他们当即不再喝酒,结了账离开酒馆。

走出酒馆后,吴瘦子就问:“这事要不要告诉离老大?”

“肯定要说的。”高生说,“就算咱们不说,那些人也拿她没辙,不如咱们卖她一个好。”

其他人点头,都觉得是这个理。

他们并不觉得衙役来了,郁离就会像寻常百姓那样,吓得不敢动手,说不定她连衙役都敢打。

当然,她不会在县城明着打,可以在县城外打啊,她还会威胁要劁了他……

这么一想,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想和郁离说这事。

等郁离从高生他们这里知道这事后,果然很平静,只是多看了他们一眼,说道:“这事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