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火,火势太猛,直接将药煎过头,就这么糟踏了一副药。

幸好大夫开的是三天的药,还有其他的药,要不然这会儿又得去医馆重新抓药。

兄弟俩折腾许久,总算煎好一碗药。

至于过程,实在一言难尽,兄弟俩经过这一折腾,看着灰头土脸的。

郁敬德道:“没想到煎药还是个大学问,以往看娘他们煎药,明明就挺容易的。”

郁敬礼点头赞同。

因药刚倒出来,热气腾腾的,也不能喂给郁老大。

兄弟俩便坐在床前守着郁老大。

“大哥,你说爹咋会突然中暑?”郁敬礼不解地问。

郁敬德摇头,他也不知道,说道:“这天气热,可能父亲赶路热着了。”

等药放凉,兄弟俩给昏迷中的郁老大喂药。

他们是头一回做这种伺候人的事,同样没经验,幸好以往他们生病时,也见母亲是怎么喂他们喝药的,将郁老大扶起来,捏开他的嘴,将碗直接怼过去。

这没轻没重的动作,药汁没有喂进多少,更多的都洒在郁老大身上,连带他们身上也沾了不少的药,父子三人身上都散发着浓浓的药味儿。

兄弟俩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要不是记得床上昏迷的人是他们的爹,可能都想甩手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