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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她搬过来以后，周言每晚都会偷偷溜进来，刚开始她很不解。

周言却说，只有闻着她的气味才能睡着，她观察了几天，发现他的黑眼圈确实轻了不少，也就没再追究。

还帮他在地上铺了层毯子。

周桐佳永远记得，他那时眼里的惊讶，像是小孩子得到心爱玩具时，那般不含任何杂质的开心。

甚至让她不敢去直视，这个行为仿佛被赋予了浓厚的色彩，成为一种放纵。

周桐佳无法像对待旁人般退避三舍，总是忍不住心软，却也羞于解释，因为像是在掩饰什么。

黑暗中，周言轻“嗯”一声，翻身凑近道：“可以把你手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