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无力感让他漰溃,每时每刻都在侵蚀着周言的五脏六腑,他明明还活着,却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最后也只能用尼古丁来麻痹神经。
凌晨一点。
周言蹲在街道旁,地上堆了七八个烟头,而他的指缝间还在不停灼烧,那猩红的火苗将皮肤融成水泡,他却像是失去了知觉般一直没有松手。
“小友,可要老夫替你算上一卦呀?”
一双缩在草鞋里,满是泥垢的脚趾印入眼帘,周言猛地抬头,竟是个杵着木棍,乞丐装束的老头。
他是从哪冒出来的!
周遭这么安静,周言不可能听不见脚步声,起身退后两步道:“你是谁?!”
“我无名无姓,你只要知道我能帮你就好,其他的莫要多问。”
“你怎么帮我?”
“以命换命,你以心头血为引,每日喂上一滴,不出五日,她定能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