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满是兴奋,刀尖无意识偏离半寸。

周桐佳抓住这瞬地破绽,仰头猛地撞向原畅达鼻梁骨,在对方吃痛踉跄时,她借体重拽动铁管。

早已松动的螺丝立刻崩飞,整截钢管轰然倒下,将原畅达持刀的手砸得关节扭曲。

“贱人!”原畅达甩开钢管,却见周桐佳已滚到天台的蓄水箱旁。

正想跑过去抓人,铁门应声而开,周言浑身湿漉漉地向他冲来,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因为之前遭遇过此类事件,周言抽空就去锻炼,倒是很快就占了上风。

“杂种!”他骑在原畅达背上,抡起拳头就反复向下砸,“去死,去死!”

原畅达却突地拔出后腰的匕首刺向周言,沈辞飞扑过来将人撞开,刀刃瞬间贯穿他左肩,血溅在周桐佳刚割断的麻绳上。

沈辞顾不上多想,冲耳麦吐出两个字开枪。

暗处的狙击手瞬间扣动扳机,子弹破空而出,直直射进原畅达的脑髓,那扬起的手臂缓缓垂落,刀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原畅达眼睛瞪的老大,像是不甘。

周桐佳吓得尖叫出声,她没想过原畅达会死,她现在的状态跟去坟地里碰见鬼没什么区别。

两人同时看向她。

周言忍住呕吐的冲动,忙脱下淋湿的外套盖在周桐佳脸上,一把将人拦腰抱起,临走前冲沈辞道:“你以后离我姐远一点。”

沈辞的指甲陷进肉里,沉默地看着两人的身影一点点离去。

剩下的全部交由下面人处理,他包扎完伤口,驱车回到家中,在管家的指引下来到父亲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