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哑火,声调也降低了不少,“你少威胁我,爸妈知道了又能如何,毕竟我在外面,他们也不可能跑过来打我。”

听完,周言顿时被她的天真所打败,弯下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如鬼魅般拂过她颤动的眼皮,声音低沉沙哑,似地狱阎罗。

“那我就把你抓回去,等他们打够了,再把你放回来,你觉得怎么样?”

那话不似玩笑。

湿热的气流爬过一寸寸皮肤,周桐佳妥协了,她不敢去赌周言的人性。

“行了,我以后会按时给你打电话的,也不会随便跟人上床,这总可以了吧。”

就算她不想承认,可年复一年的鞭笞,周桐佳还是被打怕了,身体本能的恐惧,让她只会抱头鼠窜。

周言很满意,这趟也算没白来,洗完澡,就抱住浑身僵硬的周桐佳陷入了梦乡。

黑暗里,周桐佳恶从胆边生,她思考起了谋杀亲弟的可能性,左思右想,她睡着了,在梦里一遍遍折磨周言致死。

变相满足愿望后,周桐佳心情大好,看着周言那张可恶的脸,也不自觉的笑出声来。

周言一脸莫名其妙,拉着行李箱就进了机场,连个头都没回。

周桐佳看着混在人群里,依旧显眼的周言,细细打量,他似乎长高了不少,一身红衣,只要不说话,倒也还算俊朗。

不过就他那比晏庄桥还狗屎的性格,也不知哪个女生会瞎了眼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