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吧。”
红衣的恶鬼嘲笑着我,我充耳不闻。
可是纪涯抱住了我。
“纪涯?……等等,唔!别这样。”纪涯将我靠在他怀里,他的双手自我腋下穿过,覆上我的胸口,手指揉捏着我的双乳。我被刺激得一下子弓起腰背,下半身几乎是一瞬间就微微抬起了头。
“唔……别,别摸!……方涟溪!让他停下!”我无力地试图抓住纪涯的手,脸上滚烫,可是纪涯的动作不曾停下半分,他昔日那双舞刀的手,如今扯着我的乳尖,反复搓揉挑逗,那练刀的硬茧让我敏感万分。
“为什么要停下,你看,这不是硬得很好吗。”方涟溪拉过我的手,让我亲自感受着下体的变化。
“唔……”方涟溪的手覆着我的手背,带着我撸动着我的性器,我羞耻到恨不能把头埋到地里去,可是面上只能强迫自己冷静。
纪涯的手已经不满足于我的乳尖,他在我耳边急促地喘着气,逐渐往下摸去,然后握住了我性器的根部,“不……唔嗯!”
我受不了这般场面,我没有能耐在两个男人都这般作弄于我时还能保持冷静。
我射了出来。
然后羞耻和不堪挤占了我的脑海,灯油带给我的迟滞感逐渐蔓延到了全身每一个角落。
“嗯?好像弄脏了。”方涟溪摆弄着我胸前的什么东西。我愣愣地低头看去,那是之前帝阿送我的耳坠,被帝阿做成颈间吊坠戴上后,我还未曾将它取下。
“上面都是景焕的精液。”方涟溪单手拨弄着它,“那不如扔了吧?”
吊坠被他用力扯下,扔到一旁角落去。
我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气息,冷声道:“我已经……做完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嗯……”方涟溪拉长语调,似笑非笑,“可是,好像纪涯他并不愿意放过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