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希望没事?你是不是算出了什么没说?”
“疼疼疼。”盲女用力的挣了挣被图尔斯抓住的手腕,“不是我不说,只不过是就算我刚才说了也没用。”
图尔斯性格向来直来直去,根本不理会这些弯弯绕绕,“到底怎么了?你再不说我就捏断你的手腕!”
盲女装作耐不住痛,竹筒倒豆子般的说道,“是这个小男孩!我算出只要他死了就会产生异变!”
异变?
图尔斯看向龟缩在一旁,惊慌失措的瞪大眼睛不停摇头的男孩,丝毫看不出他有什么特别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为什么要胡说?”盲女厉声打断道,“我之前不想说,是因为算到他喝了很多的营养剂。或许是因为他是普通人,承受不了这么多的能量……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但只要他一死,身体里的东西就会爆发出来!”
盲女这么说其实是在赌,宋思娴等人前一天在晚宴上试探过她有没有喝过“营养剂”。说明他们至少是已经知道喝下去就会受程凌的控制。
哪怕他们不知道那是“蛊虫”,但只要图尔斯心存疑虑就一定会对她的话有所顾虑。
而图尔斯确实被盲女的这番言论给唬住了。
当即松开盲女的手,一把拎起男孩的脖领子,怒目而视,“说!你喝过多少营养剂?”
衣衫破烂的瘦弱男孩在健壮的图尔斯手里,抖的像是一张破抹布,“我,我,我妈给我喝过七次……”
“七支?!”
图尔斯根本没想到,男孩说的其实根本不是七支“营养剂”,而是李霞为了给儿子养身体,特意把一支“营养剂”分成了好几次给他喝。
“咳咳……咳咳……”男孩被图尔斯无意识收紧的手腕勒住喉咙,渐渐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盲女赶忙伸手抓住图尔斯的手腕,“再用力就掐死了,到时候就真出事了。”
图尔斯随手将男孩扔回到地上,“那怎么办?留着他一会报给队长?”
“原本我是打算让你把他扔了,让他自生自灭。妨碍不着我们就行了。只不过……”盲女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可奈何,“宋思娴那个脾气,唉……她要是知道我们把她的‘肉人’扔了,恐怕又要借题发挥为难你了。”
图尔斯原本就在宋思娴那里丢了面子,那里还受得了盲女这般激将法,提高了音量道,“我还怕了她不成!留下这个祸害,到时候还不是靠我们几个冲锋陷阵挡在前面。动不着她半根手指头,她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说罢,图尔斯就准备将男孩丢出去。只不过在动手前的最后一秒,他还是留了个心眼。
“既然大家都是为了队伍好。那咱们就干一杯。喝了这个,今天这个事,就当成我们之间的秘密。宋思娴回来再啰嗦什么我都一力承担!”
说着,图尔斯将怀里的一支“营养剂”送进了盲女的手里。意思显而易见,就是想亲眼看着她喝下去。
盲女摸着手里冰冷的试管,虽然心里几欲作呕,但脸上仍旧维持着从容淡定,屏息将一整支“营养剂”喝了下去。
在图尔斯的概念里十分简单,喝了“营养剂”就等于是跑不了了。生是异能小队的人,死是异能小队的鬼。哪怕心里再有什么小心思也是徒然。